然而此刻的施华茵抬首望向焱,挑眉反问,“你说对不起?”顿了一下,“我怎么不记得你有做什么不对的事情!”
说完低首又继续和碗中的面奋斗着,只是微敛的眼眸中似乎升起了淡淡雾气,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男人还会说对不起!然而雾气只在一瞬间又消失不见。
焱见施华茵如此说,有些不习惯。但是终究也没有再纠结,此刻的施华茵对于他来讲,有些好奇,又有些兴奋。但是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奈何无从考证。总不能直接询问,把刚刚缓和的关系再一次弄的有些紧张吧?
吃完之后,在焱的帮助下。把热水弄进了卧室,离去之时顿足,回首询问,“你晚上睡不好?”不然也不会半夜起床,起床也就罢了,竟然还要热水沐浴。造成这样的现象肯定不是自然的醒来,应该是睡的极其不踏实,甚至是做了噩梦的缘故。
还别说,焱这般的推敲,还真给猜的八九不离十。
而施华茵也没有否认,轻叹了一声,“嗯,的确睡的不好。大约是还没有习惯吧!”毕竟离开的数十年之多,再回来山里,又肩负了那样的责任。一时间睡不好也在所难免。
焱闻言,没有再说什么。但是心中却活络开来,为施华茵关好门,临去的时候道:“我走了,你洗好就睡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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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半夜沐浴后,无梦到天亮。施华茵深嘘了一口气,起身梳洗了一番。并去了琼楼大殿,现在阿尔斯山脉的事情虽然说是她在打理。但是更多的是天时接了过去——
施华茵知道,这是蒲苇和天时不想让她太累。可是他们孝顺,她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啊。
她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充分的了解阿尔斯山脉的现况,不管施喻繎说过些什么。一切不如自己了解快了解的透彻。
有些事情别人能代劳,而有些事也是别人代劳不了的。
比如施喻繎留下的那十个所谓的传宗接代留下施家血脉的男人该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