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亦轩淡淡开口，“你跟唐宋在一起了？”

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莫然垂眸道：“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可是我的女人。没有我的允许，就不可以私自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他的声音很平静，但莫然总感觉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已经不是你的女人了。我说过，我欠你的都还完了，我没有必要再继续当你的女人。顾亦轩，我一点都不喜欢和你在一起，我很讨厌你，你要是知趣的话，就别再纠缠我了。”能说出这样伤人的狠话，她也是逼不得已。

要是不这样说，他肯定不愿意放过自己。她想，这个男人有权有势，一定很爱面子和自尊，故意将话说成这个样子。为了尊严，他肯定不会再为难她了吧。

顾亦轩嗤笑一声，眼神冰冷，“莫然，我想你是搞错了。这个游戏从一开始，你就没有说停的资格。到现在，你都还没有弄明白吗？”

“什么游戏？我不懂！没错，在你的眼里这只是一场游戏，可是在我的眼里却是噩梦。你要继续游戏，我不奉陪，因为我不想再继续做噩梦！”

“噩梦吗？”他轻轻笑了笑，笑容带着致命的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