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回，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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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嚣的地下pu，珍珍拿着酒杯，为舞台上跳脱衣舞的男子喝彩，kyl站在她身边，示意她小声点，韩愈不以为意，也跟着起哄，大吼大叫的样子令kyl莞尔。

“哎呀，真的跳得很好嘛，是这里最专业的脱衣舞男哦。”珍珍放下酒杯，挽住kyl的胳膊，“你来看我，当然要带你来看一点不一样的，这种表演，可不是天天有。”

kyl抚住额头，韩愈拨开一颗花生，点头道：“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非常精彩。”正说着，深红色的天鹅绒毛就落在了脖子上，韩愈四处看看，pu的人都在起哄，原来是舞者将这个性感的撩人工具扔在了她身上，音乐中女子的吟哦渐渐拉高，全场的气氛吊到最高点，舞者走过来，拉着那款绒毛围巾，勾着韩愈的脖子，妖娆的舞动起来。

“呼——”韩愈放下酒杯，笑着任由他在身边晃动，迷离的灯光，微醺的葡萄汁，程远承认这个巧遇让他很是恼火，他刚从洗手间出来，就听见下面起哄的声音。

自从th o那次之后，已经有整整一个星期，程远没有和韩愈碰面，甚至可以说，比之前更加刻意的避开任何有可能会遇见的场合。今晚是个无辜的意外，乔秘书缓缓走过来，说：“程总，那个客户已经被摆平了……”乔秘书朝下面看了一眼，那名只着寸缕的舞者开始亲吻一名男子的脚踝，细看之下，咧嘴而笑的人，正是孟回。她难以置信的凑到栏杆旁边，这也玩太大了。

“程总……”乔秘书只好闭口不言，“我再去看看那个客户，他从意大利远道而来，是挺不容易的，哈……”

乔秘书走到包房门口，猫着身子看向孟回的笑脸，小声说：“你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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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韩愈低下头，将鎏金色的水龙头开到最大，使劲冲洗着微红的脸庞，还好刚才的舞者没有做出更加出位的举动，想到珍珍一脸兴奋的表情，她就有点头大，这完全是珍珍的主意，希望借由此舞，冲淡一下孟回被“打入冷宫”的寂寞。

pu洗手池的水管好像出了问题，水漏不下去，很快蓄积成一汪透明的浅水。

“咕咕……唔嗯！”程远走进来，大手按住韩愈的脑袋，按进了满溢的洗手池里。

水呛进鼻子里，韩愈抓住了行凶者的手，程远见状，直接用左手钳住了她两个胳膊，拧在后背上，再次将挣扎的她按入水中。

韩愈刚才一直在想事情，完全没有注意到洗手池里的水已经满出来，她觉得胳膊快被扭断了，“唔嗯！咕嘟……”

“……”程远将她的头捞出来，仅仅两秒，韩愈刚想睁开眼睛，程远又再次将她的头按了进去，渐渐地，挣扎的韩愈不再有动作。

“别给我装死。”程远拉住她的小西装领子，一把将她推到一旁的墙壁上，关掉水龙头，面无表情盯着她。

“咳咳……咳咳……”冷水顺着刘海流下去，顺着被扯开的领口，缓缓得流入胸口，“咳咳……”韩愈大口喘息，起伏的胸口渐渐安稳下来，她神情恍惚的盯着站在洗手台边的程远，断断续续的说：“你……你……你……咳咳……”

程远走上前，抬起她的下颚，看了几眼，双手顺着她的肩胛骨微微动了两下，韩愈嘶吼一声，“你……干什么……！好疼！”原本模糊的意识在这种痛感里渐渐恢复，耳膜好像被什么堵住一样，韩愈眯着眼睛，气喘吁吁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