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撕内裤已经成为一种时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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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应生推出来一个水果小蛋糕，为了照顾到灯光不均匀的整个宴会场能看到这个装饰性的蛋糕，侍应生拿出打火机，正准备点燃上面的小蜡烛，一个音色圆润的女声在耳边响起，“让我来点吧？“

“……“侍应生转过头，这个女人倒是完全看不出年纪的，在如此暗昧的光线下，只能看到她星子般的双眸，”这位夫人，这是我的职责。“侍应生从她的髻看出来，她应该是某位高官的夫人。

“你好，我叫程素然。“程素然冲侍应生笑了笑，这是个很小型的商业酒会，来参加的不过几十人，全都是锦城的顶尖精英。

“素然姐。“韦静端着一杯红酒走过来，她身穿一袭深红的吊带长裙，今晚的妆容十分复古，倒是与程素然不谋而合。”你今晚真美。“

“要是一个英俊的小帅哥称赞我一下，也许，我会更开心。“程素然拿着打火机，看着那小小的蓝色火焰。

“嗨，素然小姐，你今晚真美！“程锦声从后面蒙住她的眼睛，说：”我勉强也可以称作一个小帅哥吧？“

“不，你不够嫩，你在装嫩。“程素然嫌恶的扯开他的手，正想继续训斥，却见他手上抓着另外一只手，乍看上去，倒像个未成年的小男孩，”你什么时候搞gay的？“

“噗~“韩愈侧头笑了笑，把手从程锦声手中抽出来。阿童在电话里说眼前这位嬉皮笑脸的好似病入膏肓，她领着水果篮子过去一瞧，是病得不轻。但探病也不能一探三个多小时吧？下一秒她想走，程锦声就问，你干什么去？，韩愈回答，一个必须要去的精英酒会。

程锦声当然也收到了这个酒会的请帖，他一骨碌从床上下来，说，我病好了，一起去。

“你又干什么去？“程锦声拉住她的手，韩愈无奈地耸肩，”我去找我二哥。“

“你二哥有我重要吗？我是病人，你摸摸我的头，还很烫呢，万一跌倒了怎么办？这里什么都看不见，黑灯瞎火的。“程锦声厌恶的说。他说得不无道理，今晚的酒会确实太过低调。

“你什么时候这么……“程素然就像是现史前屎壳郎一样，厌恶的没有说下去，她赶紧用打火机点燃了那些小蜡烛，融融的灯光亮起来，在钢琴边聊天的精英们也看了过来。

“咦，是孟回和程锦声。呐……还拉着手呢。“有人小声嘀咕道。

韦静走上前，挡住部分视线，她看向孟回，“人多眼杂，兄弟情深，就表演到这儿吧。“

“你是谁啊？“程素然踱步至韩愈身边，上下打量了一番，又围着他转了一圈，”这双眼睛，还真是和韩愈很像，像得令我惋惜。“

“……“韩愈轻笑出声，转身拿起两杯香槟，将其中一杯放在了程素然手中，说：”敬今晚最美的女人。chrs~“程素然还没远嫁法国的时候，对韩愈的态度就忽冷忽热，她后来找到了诀窍，就是在她开口的第一秒转开话题。

“算你小子嘴巴甜。“程素然指着程锦声的鼻子说，”小心得病。“

“我到那边去了。“韩愈拍拍程锦声的肩膀，”自己小心点。“

“你……“程锦声不舍的松开孟回的手，看向程素然说：”在他面前，能给我点面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