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包子,他经常吃,对这个味道,自然也是熟悉的很。
楚天骄的视线掠过桌上的菜品,最后落在那只酒壶上,“那么,就是酒的问题了!”
白原本形色正常,突然异变,她很敏感地猜到这其中必然有什么问题,所以才没有使用射日之箭,而是只用九天泪弓来抵抗。
探手拈过自己的杯子,她仔细地将酒送到鼻边,细细地嗅了嗅,又仔细地观察了酒色,不禁轻咦一声,“没有问题,这怎么可能?!”
贺兰寂也疑惑地拈过杯子,嗅了嗅,“沉年花雕,好像没有什么不对啊!”
“沉声花雕!”楚天骄手指轻扣着桌面,突然眼中一亮,“我想到了,是紫桃!”
“紫桃?!”贺兰寂有些疑惑地重复着这个并不熟悉的名字,“是什么东西?!”
“和蜜桃差不多的一种魔植,因为花是紫色,必明紫桃,这种桃子和平常的桃子一样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甚至还不如水蜜桃好吃,只不过,桃仁却有些异样药效!”楚天骄的目光落在那只银酒壶上,“而且,最重要的是,这种桃仁的味道与花雕的酒香相仿,所以我才会闻不出来!”
贺兰寂目光若有所悟,“那紫桃的桃仁有何异样药效?!”
“明明猜到还要再问!”楚天骄斜他一眼,“自然就是……催情!”
贺兰寂暧昧一笑,“你可有种子?!”
楚天骄疑惑地看他一眼,“何用?!”
“当然是种上几棵,回头取仁留用!”贺兰寂一脸地理所当然之色。
楚天骄向他翻个白眼,缓步行到窗边,注视着包子铺后面的厨房和酒窖,目光冰冷,“一石三鸟,这个布局的人,不简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