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的庭审还在继续,此时一个华国人来到了横须贺港,他就是在东京街头酒馆里与秦联魁一起喝酒的友人,他叫马博阳。
马博阳来日本表面上的任务是主持华国打捞船队打捞沉没在横须贺和佐世保港口内的日本战舰,实际上他的真正任务是寻找一批黄金,这批黄金的数量极大,据说重量达到三百吨,它是日本现存所有的黄金了,当日本本土遭到华军轰炸和登陆攻击之后,以寺内正毅为的军人内阁下令将全日本各地所有黄金收缴,包括私人拥有的黄金和黄金类饰。日本全国被收刮一边之后,总共收集到一百多吨黄金,另外日本各大银行和国库存有两百吨黄金,这六百吨黄金有不少是当年日军从朝鲜和华国东北抢来的,据闻日本当年占领朝鲜之后,将朝鲜的国库都搬空了。
马博阳只是到横须贺转了一圈,打捞的事情自然有专业打捞队去作业,在港口内打捞沉船比较容易,这不需要他操心,他必须完成自己这次来日本的真正任务,寻找到那批黄金就是他的任务。
悄悄回到东京的马博阳出了联络的信号,然后就在上次他与秦联魁一起喝酒的酒吧等着,没过多久,一个人来到他身边低声道:“马先生吗?你要找的人现在脱不开身,他吩咐我过来找您,带您去见他,请跟我走”。
马博阳喝完杯子里的酒就跟着来人走了,半个小时后,他见到了铁血调查局驻日本分部主要负责人丁强。
“实在对不起,长官,让您久等了,这段时间各国间谍在日本活动猖獗,忙得我都晕头转向了,没有亲自去与您会面,实在抱歉!”丁强一脸的疲惫对马博阳道歉。
握了之后,马博阳笑道:“没关系。看得出来你确实很忙,只是我这次来可能要麻烦你啊!”
丁强连忙道:“消息是我们这里报上去的,我们理应负责到底,长官如果用得上我。请尽管开口!”
“那就多谢了!”马博阳点头,又道:“人手方面嘛,我可以从驻军那边调来一些人马,至于你这边,我可能要仰仗你们的情报收集能力。你们除了报上去的消息之外,还有其他与此相关的消息吗?”
丁强想了想说道:“目前来说,还没有更多的消息传回来,我们可以确定的是这批黄金目前还在东京,至于具体在东京什么地方,这就不知道了,不过我推测知道这批黄金具体下落的知情人应该有两个人,除了寺内正毅之外,大正天皇应该也是知道的!其他知情者都被杀了,而我们的人就是从最后被杀的日军军官嘴里得知了零星的消息。这个人是埋藏那批黄金的主要执行军官,但是他在说出那批黄金的下落之前就断气了”。
马博阳诧异道:“大正天皇?他也知道黄金的下落?之前寺内正毅的军人内阁不是将他软禁起来了吗?他怎么会知道?”
丁强解释道:“寺内正毅这些人在东京的耳目非常之多,他在虽然在政变中被捕了,但是我们现事后他的秘书曾经去探视过他,他的秘书在探视他之后就立即去了皇宫见了大正天皇。现在已经进入庭审阶段了,寺内寿一难道不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知道那批黄金下落的人只有他了,难道他不怕自己死后,那批黄金的下落成为永远的谜团?寺内正毅这个人虽然狂妄,但他对天皇还是很尊敬的,在软禁大正天皇期间。天皇的饮食起居一切如常,他宁可自己的吃得差一点,也要让天皇吃好,寺内正毅是个聪明人。他肯定知道自己这次绝对会在劫难逃,他肯定会把黄金的下落告诉天皇!”
马博阳摸了摸下巴,“你这个推断未免有些武断了,寺内正毅为什么就一定会把黄金的下落告诉告诉大正天皇呢?难道他不会告示他的儿子吗?”
“长官,他的儿子寺内寿一在福冈战役中被打死了!就算他把黄金的下落告诉他的后代,难道他不知道这批黄金会让人万劫不复吗?一个没有能力、没有地位的人想要保住这么大一批黄金何等困难?他如果告诉他的后代。只会害了他们,寺内正毅是个聪明人,他绝对不会这么做!”
马博阳点点头:“嗯,你的分析有些道理!你是怎么知道寺内正毅将黄金的下落告诉了大正天皇,难道就因为寺内正毅的原秘书曾经探视过他,又去见了天皇?”
丁强摇头道:“这只是一个方面,寺内正毅的秘书见完大正天皇之后就被人杀了,我们的人赶到的时候,他还有一口气,这人只来得及说出‘黄金’两个字就死掉,我有理由怀疑,这个人来见天皇的目的就是为了将黄金的下落告诉大正天皇,当他的任务完成之后就被杀死在皇宫附近,我们对他的尸体进行了检查,致命伤是背后一刀,这一刀的伤口从右边肩膀斜向下到左胯,几乎将他劈成两截,这是日本忍者用武士刀劈砍造成的伤口!”
马博阳闻言皱起了眉头,缓缓道:“除了去找他们两个,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找到这批黄金了吗?”
丁强建议道:“长官,想要从寺内正毅这个人的嘴里得知黄金的下落只怕比登天还难,我认为长官不妨从大正天皇身上下手,大正天皇这个人很怕死,而且特胆小,他有时候还神经质,从他身上打开缺口的可能性比较大!”
“我们现在还不确定大正天皇是否真的知道那批黄金的下落,看来我得找个时间去探望一下大正天皇了!”
马博阳再次出现在秦联魁的面前了,秦联魁惊讶道:“你不是去横须贺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马博阳笑道:“是啊,我回来办点事情,这次找来找你,是想请你帮点忙的?”
“什么忙?违反规定的事情,我可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