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睡过后,萧震雷与两个儿子玩耍了一会。后来两位夫人过来带着他们去别人家串门去了,家里只剩下萧震雷一个人。
萧震雷端着一杯凉茶在屋后的林荫小道上漫步,侍从室副主任陈布雷跟在他身后侧,几个保卫人员远远的跟在后面。
萧震雷走着走着问道:“彦及,这些天外界的舆论情况如何?”
陈布雷恭敬道:“大总统,这些天全国民众们都很兴奋,各地民众都自举行了各种庆祝互动,有的舞龙舞狮,有的请戏班子接连唱了好几天的戏,有的放烟花爆竹庆祝,不少有钱人还摆上几天的流水席任人想用,有记者对那些摆流水席的富豪们进行采访,问他们为什么会摆流水席,他们家又没办喜事,那些富豪们说国家开疆拓土了,这是全国民众大喜的日子,这是盛世到来、万邦来朝的吉兆,国家强大了,他们就能更安心的做生意,能赚更多的钱,摆几桌流水席算什么?他们说他们就是高兴!”
萧震雷闻言不由感叹道:“是啊,老百姓不论是富豪或普通的平民,他们无非就是图个高兴,我们这些人的责任就是让他们高兴,他们高兴了,我们的工作才做到位了,如果他们不高兴了,就说明我们是不称职的!
有的时候,社会舆论也需要我们进行正确的引导,要将好的事情在经过舆论的引导之后变得更好,要将不利于的舆论在经过引导之后控制事态继续恶化,防止事态继续恶化下去造成对社会不利的影响!”
陈布雷连忙点头称是:“大总统所言甚是!”
萧震雷看了陈布雷一眼,暗自摇了摇头,这他的威望日盛,下面的人很多都不敢说话了,这也是作为一个强势总统的悲哀,不过这也是难以避免的,而此时的华国却不能没有一个强势的总统统合全国的力量,让全国上下的力气往一处使,只有这样才能在如今这个强敌环饲的国际环境中让华国获得长足的展壮大,而此时没有一个强势的铁腕人物根本就镇不住场面,所以他只能把这个强势人物做下去,然后慢慢完善各种制度和法律,等到条件和时机成熟之后让国家逐渐进入法治时代。
任何人都有私心,萧震雷也不例外,他有时候也想着是不是等他死后让自己的儿子接自己班,但是他想了很久还是否则了这个想法,父死子承这种事情在国家权力交替上绝对不可取,想想后世的朝鲜就清楚了,担心自己的权力旁落而不敢让国家开放,又担心开放国家之后遭到外国势力的腐蚀和分化,这只能让国家一直贫穷下去,朝鲜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现如今的大好局面,他不想让它败在自己的子孙手上,如果儿孙自己有能力有本事,他们凭借高出别人一大截的起点,应该可以做一番事业,如果没有他的扶持,他们自己就能接掌这个国家,那是他们有本事,可如果他们不成器,就算他再怎么扶持,那只会变成了一个扶不起的另外一个阿斗。
不过对于萧震雷来说,现在还不是考虑继承人的问题的时候,至少这最近三十年内他不会考虑。现在要考虑的是如何在战争结束之后让国家经济更上一层楼,防止或者尽量减少因为战争结束而带来的经济冲击。
萧震雷想了一会有了一些头绪,但又很模糊,可一时间也想不太清楚,索性不想了,他问道:“彦及,说说这两天个方面的情况吧!”
陈布雷连忙道:“好的!目前西线战场的情况是这样的,德军在法国北方、西北和中部地区部署的兵力很多,德军在西北方向上的防线扔在塞纳河入海口到勒芒一线没有动过,英法美军队一时间在以上地区打不开局面,而德军在法国西南和南部部署的兵力相对少一些,防御力量相对薄弱一些。因此,英法美军队从西南方向动了进攻。前天上午,法军动用了三十万大军登陆了波尔多附近海岸线,德军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目前,法军已经逼近了波尔多,据我们情报部门得到的消息,德军在波尔多只有一个团的兵力,肯定是守不住波尔多的。我们部队各路大军进攻速度已经放慢了很多,但各部仍有小股部队与奥军生交火情况”。
萧震雷听了点点头,又问道:“民党和立宪党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陈布雷道:“听说黎元洪和孙文两人目前都在各地进行巡回演讲,各地的反响还不错,我真是不明白,他们这么做有用吗?做全国巡回演讲对他们的选票又没有丝毫的帮助”。
萧震雷摇头道:“对这一届的竞选作用不大,但是对下一届各地议员选举是有很大好处,间接地对下一届国会议员选举也有着很大的帮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