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越歌被窗外欢快悦耳的鸟鸣声唤醒,听到院子里打拳的声音,越歌很是欣慰;孩子们都大了,学习习武可是比小时候自觉多了。
每天早起练拳练剑锻炼身体是越歌规定的每天的必备课。孩子小的时候啊总是喜爱睡懒睡的,再加上生活安定,容易让人生产惰性,若是没有她每日监督着让他们锻炼身体,飞儿还好,韵儿绝对会偷懒。
换上为练武而特地裁制窄袖衣,越歌拿着长剑去练武场,这练武场是从中都回来之后越歌特地让人将第二进中间的院子开劈成了练武场,安排在此是以防他人窥视。
“咦,康儿,怎么就一个人,韵儿呢?”
越歌出来却只见杨康一个人在打拳,却不见女儿的踪影。杨康听到越歌的声音,正好将打完一套拳,便打出最后两拳后收拳停下来。
“娘亲,早啊。”
越歌虽只是收杨康当义子,却没有让杨康叫她义母而是让其叫她娘亲,如此也算是补偿杨康因为而失的母爱与母子亲情。越歌对杨康的疼爱并不比自己亲生的孩子少。
“韵儿?那丫头又跑哪里去了,不会是又躲起来偷懒了吧?”
女儿越大性子越是鬼灵精怪,越是不管,有时还喜欢跟她对着来,不知什么时候还有了喜爱捉弄人的坏喜好,每每将越歌气得只咬牙。
“韵儿,她今天没出来。”
杨康性子倔,即使他叫飞儿哥哥,却从不肯叫韵儿姐姐,那怕韵儿逼他也不肯。杨康看了看西厢房,意思是可能还在睡懒觉,越歌见此哪里还不明白,心里无奈,孩子大了不好管。
“这个懒丫头,一天盯着就见缝插针的偷懒。”
“或许是因为昨儿睡得晚今天起不来吧。”
“你先练着,我去看看。”
昨晚上,韵儿那丫头也不知是怎么着大半夜还睡觉还练武,累得起来也是有可能的。
越歌到了女儿房里,见床上帐幔还垂着,被角露出来垂下一半,见此越歌摇摇头。她的丫头从小到大睡觉都跟打仗似的。
“韵儿,起床啦,韵儿……”
越歌边掀起帐幔边叫女儿,见被子鼓没动静,越歌是无奈。
“韵……”
等她上前掀起被子一看,正叫着的韵字还卡在嗓门眼,只见一个大布偶躺在床上,哪里还有女儿的影子。见布偶旁放着一个信封,越歌突然有种不好了的想法。她抓过信急切的拆开看,一看差点将她给气死。赶忙找女儿的百宝箱,果然已经不见了。
百宝箱是越歌在韵儿小的时候打给她,越歌专门找了手艺精巧的木匠打了一个精巧的小箱子给韵儿,韵儿有什么宝贝都放里头;后来这百宝箱就成了她放□□的地方,只要出远门韵儿都喜欢将她的小箱子带上,现在这箱子不在了,定是那丫阔大带着走了。
越歌又看了一遍信,越歌看越气。
“这个死丫头……真真是气死我了!”
“这个死丫头,什么不好学,偏偏学人家离家出走,真是一天不打上房就揭瓦啦,皮痒了啊……”
越歌是越看信越气,院里杨康听到越歌的骂声便收了功进来看看,进了房间只见越歌一人,他巡视了房里,根本没见韵儿的人影。
“娘,韵儿呢?”
“别跟我提那个死丫头,真真气死我了。”
“怎么啦?韵儿她……”
“你看看……”
越歌将信递给杨康,她真是被气狠了。
杨康一目十行很快就很完了信,他亦是震惊不已。
“韵儿,她离家出走了!”
韵儿在信中说她要去哥哥,也就是去找飞儿去了。
自飞儿十岁之后他就随洪七公离开了,洪七公道是将飞儿带在身边好好教导。飞儿每年回来一次,其他时候都让丐帮的弟子送信来,每月一次。韵儿自小就性子活泼呆不住,而且鬼点多爱捉弄人,越歌也没怎么拘着她,只要不离开大理随她闹;而且越歌也经常带着他们外出爬山涉水游玩,可以说他们一家人的生活是很丰富的。
不过自从飞儿跟洪七公离开踏入江湖之后,韵儿就一直很羡慕,想尽办法找了无数借口想跟着去,不过越歌就是不同意。这倒不是越歌偏心,而是越歌担心。这男孩子和女孩子不一样,女人总是处于弱势,而且这世道不论是在何处,女人面临的危险比男孩子要多。
韵儿性子惰,就算是跟着越歌学了武功,可实力却是比飞儿差很多,还不及飞儿的一半。凭她那身手,踏入江湖吃亏是心迟早,这样让越歌怎么可能放心,她可就这么一双儿女,不论哪个出了事都是要她的命。
现在倒好,那丫头竟然不声不响的离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