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海啸那天认识布卡后,贺兰锦砚的生活起了巨大变化。
绝不仅仅是他的感情生活,包括他的事业,家庭关系等各个方面,都在不露痕迹地因她起着巨大变化。
随便捞一件事来说,表面看起来似乎跟布卡完全无关,比如叶苔娅和贺兰冰皓的事。可细一思量,还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贺兰锦砚甚至时常在想,如果当初叶苔娅不是及时改了道,两家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他甚至没有把握可以力挽狂澜。
两个男人你一句,我一句,一直在聊神奇的布卡。不过最终还得聊到眼下这件事,罗望达卡塞表示,布卡拜托他不要把孩子的秘密说出去,所以……
“我是孩子的父亲,也不能说?”贺兰锦砚一着急,蓝眸变得墨黑墨黑。
“正因为你是孩子的父亲,所以我才更不能说。”罗望达卡塞隐隐猜到是女儿这个坏家伙,把布卡的行踪透露给了贺兰锦砚。
千叮万嘱还是没防住,他也拿女儿没办法。
暮色苍苍,黑夜如约而来,罗望达卡塞开亮房间的灯,从贺兰锦砚急切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个男人的坚定。
他认真直视着对方,灰眸透着恳切,“我目前能透露的消息很有限。我给布卡请了非常信得过的妇产科医生和……另一个姓曲的医生,所以安全性上你可以放心。”
“你知道为什么布卡要躲着我生孩子吗?”贺兰锦砚懊恼又无力,不知道从何下手,“我想知道实情,更希望在布卡生孩子的时候能陪在她身边。”
他一向认为,事儿来了,应该男人来扛。女人顶着,算哪门子事儿?这倒是和罗望达卡塞的行事风格很像。
罗望达卡塞沉吟了许久,才道,“目前我也没有确切答案,所以你要等待。如果生孩子的时候,你真想过去,我会安排。但最好……”
“最好别让布卡知道!”贺兰锦砚玩熟了“你知道我不知道,我知道你不知道”的游戏,简直轻车熟路。
彼时,布卡坐在秋千上荡啊荡。
谜娜悬在半空中跟她聊天,“大卷毛,你为啥要给孩子取名七步?”
布卡想了想,“我要我家小七出门不带腿啊,让爸爸抱着走呗。”
“哦……”谜娜老神在在,表示懂得起,“好像叫小七的人,命都不差也。我听我爹地说,A市就有个小七……”
“对啊,我就是从那儿借鉴来的。那个小七后来嫁给一个王子了,幸福得很。”
“啊?你怎么知道?”
“我是小女巫,怎么会不知道。”布卡傲娇地瞅一眼谜娜,“你家小绿贝贝还没找着?”
谜娜有些不好意思,随意动了一下飞行器,弄出个东西来。那东西很小很小,碧绿的一条,翠莹莹晶亮亮。一放出来,它就自动卷成两圈成手镯的样子,圈在她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