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风吹进窗来,初夏的绿萝油光发亮,花朵的清香弥漫在这个美好的早晨。
布卡瞥一眼穿了薄薄睡袍的少主大人,不由得心荡漾起一丝涟漪,撇撇嘴,“瞧你都乐疯了!看来,我也得弄几个美男秘书拉拉风养养眼才好……”
“咦,兔子,大清早就要吵架是不是?”贺兰锦砚伸手将她捞起来,搞个公主抱,“既然你这么闲,也别睡了。走,陪浴去。”
兔子陪了一回浴,娇羞了一把,还是不忘吃醋,“你离那俩女的远点,听到没?”越看,越觉得少主帅啊帅啊,帅得简直让人想犯罪。
贺兰锦砚看这只没心没肺的兔子瞬间忘了多愁善感,忘了女儿被带离C城,想想这样也挺好,“汉斯的女儿长得其实还不错……”
“贺!兰!锦!砚!”兔子嘴呲开,真的要咬人,“喵了个咪的,我给你生娃,那会儿疼得要死要活!你敢说别的女人长得不错!我还给你当布总,当傀儡,迎着炸弹冒着危……”
“险”字还没出口,被贺兰锦砚给吞掉了。他眉目薄染潋滟,“继续说。”
“我……呜……”兔子醉了,双手抱着美男的劲腰。
“还说不说?”贺兰锦砚用鼻尖抵着她的鼻尖。
“不许跟别的女人咕咕咕……”微黄又微蓝的眼睛里,闪烁着晶亮的光彩。这个早晨的兔子美极了。
贺兰锦砚悄然抬手瞄一眼腕表,觉得时间还早,做什么都来得及。
布卡在十点开会的时候,还在回味早晨那一场即兴的春梦,腮上染红,眉儿晕彩。
“布总?布总!”伊凌珊用手提醒她,低声道,“该你发言了。”
“啊,发言?”布卡的脸更红了,“咳,今天就不发了吧,等我熟悉一下情况再说。”整个会议就没听进去多少,怎么发?该死的贺兰锦砚啊……
伊凌珊宣布散会,悄声打趣,“布总这是被滋润得过了头啊。”
“什么呀!我在想……谜娜和鹰先生他们一家今天飞法国,有点舍不得嘛。”布卡不自然地刨一下小卷儿。
“你就装!”伊凌珊用文件夹轻拍了一下布总的脑袋,“不诚实的丫头!”
布卡嘿嘿笑,很快就正经起来,“我听说抚恤金发放出了纠纷?”
“不是咱们的问题,是家属自己的问题。”伊凌珊边跟着布卡进办公室,边说,“那名员工叫曾茹芳,是采购部职员。当时,我们把她的抚恤金发给了她的丈夫,结果现在她父母到公司来哭诉,说这个女婿早就有外遇,还一分钱都不给他们。”
“哦……清官难断家务事。”布卡坐下,揉了揉太阳穴,“让陈左洋去办吧。越狗血的事,他办得越精彩。”
伊凌珊笑得不行,“陈左洋?你们上哪儿找来的奇葩,我服了他。他居然还跟乐微微合影。”
“啊?合影?”
“那天晚上,不是他在看守乐微微嘛。闲得没事,他就跟人家自拍。乐微微被他用一碗冒菜淋了,头上全是油和辣椒。他说这是他的作品……”伊凌珊笑抽掉,“这作品在咱们公司都出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