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暗夜之鹰开车载着罗战大摇大摆出门,在京郊和银辉斗车技。两辆改装过的越野车如同摩托一般灵巧,上坡下坎,好不热闹。
只有贺兰锦砚在酒店里给老婆打电话,“兔子,咱儿子乖吗?”
“乖!乖得我都想打人了。哎,你说他为嘛不粘我?”布卡压低声音,“我得想个办法把乌加索巫师赶出去。我感觉他会教坏我儿子也!还有兰老头,他他他……算了,不说他们了。少主,你呢,还好吗?”
“我挺好。”
“怎么个好法?有美女看没?”
“没有。”
“那有什么好?”
“……”贺兰锦砚想了想,“有。”
一声尖叫,“啊!谁!你敢!”
“小七步!”
“呼……你真有眼光,小七步像我,当然是美女……啊?你见着小七步了?”布卡还是没改掉诈尸的毛病,一惊一乍抓不住重点。好容易抓住个重点吧,又废话太多,“你真见着小七步啦?她还好吗?我想死她了,好些天没捞着跟她讲话的机会……”
她一想女儿,就做包子。做了包子就得吃包子,还要帮女儿吃一份。吃了包子又闹减肥,所以现在正倒立减肥,一边还开着免提讲电话,气息居然平稳得很。
不过她听到“小七步”几个字就不淡定了,哐当从墙面倒下来趴地毯上,呼呼喘气。
“小七步很好,没事。到时间就回家了。”贺兰锦砚轻描淡写安慰着,没敢讲述昨天房间里放炸药的经过,怕把小兔子吓着,“你把儿子带好就行了,不要操心小七步。”
“我怎么可能不操心小七步?那是我身上亲自掉下来的肉!”
“五月难道不是?”
“五月不粘我!哼,这个坏家伙,一会儿我收拾他!”这嘴脸。
两口子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听得戴金城直打瞌睡。房间里没安装监控,只能监听手机了。
他总疑心这几个人有猫腻,一会儿派人跟踪,一会儿又派人监听通话。
不断有人来报告,说暗夜之鹰和罗战跟人出去赛车了,又说他们在郊外野餐,有说有笑。
越是看起来没问题,眼镜蛇就越觉得有问题,哪哪都有问题,只是找不出问题所在。你想,这几个人又不是真来玩的,怎么能玩得这么高兴?
晚上斗地主能斗通宵,白天居然还出去玩。太反常了不是?他没看懂这是什么战术,越看不懂,越心慌。
戴金城不放心地打电话问转移情况,听到风平浪静一切如常,心头才渐渐平静两分钟。
他正等着上级召见,明确指示才好办事。可是左等右等,心急火燎,就是得不到通知。
他又慌了,觉得上级有意见了,一定是嫌自己办事不力。
门猛地被推开,“头儿,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