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菲脸色微变。

奴隶……这是什么社会，竟然还有奴隶一说……

阮天凌的眸色阴鸷起来：“怎么，无法答应？让我签字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只要我肯签字，你什么要求都答应我，哪怕让你去死你也同意！现在让你做奴隶，你就不答应了？！”

“为什么要我做奴隶？你不是恨我，不想看到我吗？把我放在身边折磨，是为了什么？”

“哈……”阮天凌嘲笑了一下。

他起身，优雅的走到她面前。

一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他冰冷道：“你以为我对你还有感情？江雨菲，在我的心里你早就死了，你对我而言，就是一个我非常憎恨的人。只有把你放在身边折磨，我才会痛快……我所受的那些痛苦，我要加倍，十倍的还给你！我说过，我不会放过你，我会让你悔不当初！”

江雨菲眸光颤抖的看着他。

他的眼眸漆黑没有温度，他的眼底有着对她的厌恶……他是真的很恨她，并是不假的……

江雨菲的眼眶不禁湿润了几分。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恨我。”

“你以为我会宽恕你，放过你？”阮天凌嘲讽的问。

“……”

“怎么可能，我不杀了你，你就该感恩戴德了。”他捏了捏她的脸，动作极其轻挑。

江雨菲难受的垂下眼眸。

阮天凌放开她，转身走了两步，“协议我已经拟定好了，你看了就签字。”

他话音刚落，佣人很懂事的把协议递上来。

“江小姐，你请看。”

江雨菲的视线落在协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