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凌看她脸色不好，他上前紧张道：“雨菲，你怎么了？”

“……”

阮天凌夺过协议，忙说：“我马上烧掉，你别难过！”

他以为江雨菲是看到协议后，想起了过去不好的事情，所以才心情不好。

阮天凌拿出打火机，就要点燃协议。

江雨菲回过神，急忙夺下协议：“别烧！”

协议被烧坏了一角，幸好不是很多，只有一点点。

这东西就算不美好，也是他们共同的一部分回忆，她舍不得毁掉。

其实阮天凌留着它，同样是这么想的。

“为什么不让我烧掉？这东西我就不该留着，你看了一定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情了吧？”阮天凌问。

江雨菲摇头，笑道：“没有，那些事情对我来说没什么。我只是没想到，你会一直留着。”

“我不过是想留个纪念……”

“嗯，的确是个很好的纪念品。”江雨菲赞同的点头。

阮天凌眸色微动，他转身走到书桌前，拿出一张纸，快速写着。

江雨菲疑惑的走过去，看到他写的内容，很是惊讶。

阮天凌又写了一份【奴隶守则协议】，内容和她手中那份一模一样。

不过角色对换了。

主人变成了江雨菲，奴隶变成了阮天凌。

期限也变了，不是一年半，而是一辈子。

做她一辈子的奴隶吗？

阮天凌写好协议，先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他把协议和笔递给江雨菲：“你也来签字。”

江雨菲惊愕道：“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