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大喜,大叫:“果然知己!请!”说罢,再次将葫芦递了过来。
刘峰大饮一口之后,叫蔡琰坐下,倒了一杯酒,示意让蔡琰尝尝。蔡琰微微犹豫,那男子已经一把将碗抓过,叫道:“这美酒还是你我饮了为妙!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这位姑娘虽然做的一首好诗,却未能体会其中真意,不配饮此酒!”说罢,男子一口将酒水饮了。
“那诗本来就不是我做的。”蔡琰哼了一声,她有些羞恼,只是纱巾罩着,一时看不出来,见刘峰脸上含笑,并不见丝毫怜香惜玉举动,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一丝恼意,不由哼了一声,转过身去背对着刘峰。
男子挪揄一笑,口语“尊夫人生气了。”却没有发出声音。
刘峰哈哈一笑:“适当的生气发怒有益于身心健康。”
男子微微皱眉:“兄台这话有些古怪,但却有些道理。人有七情六欲,是故该笑则笑,该怒则怒,刻意压制,不免气息不调,阴阳二气混乱,最终身心不畅,导致疾病。兄台果然高见!”
刘峰再次大笑起来,此人看似狂放,却又带着一点点迂腐。不过在这个时代能够有这般狂妄作为,已经算是狂生了。刘峰不禁起了爱才之心:“请问先生尊姓大名?”
男子微微一笑,直立而起,身上顿时产生一种异样气质,虽衣衫污浊却觉清奇:“颍川徐元直见过二殿下!”
“徐庶?”刘峰吃了一惊。顿时惊坐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