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夫人“啊”了一声,随即一脸不屑:“那甘宁不过是个水贼,那文聘倒是文质彬彬,只是像是个武将吗?无敌蔡瑁未必便弱于了他们?”蔡夫人叫道:“对了,刘琦不是一向渴望上阵杀敌吗,不知道他……”
“闭嘴!”刘表怒喝一声。
蔡夫人吓得顿时不敢说话了。年仅十岁的刘琮亦是吓的缩着脖子,不敢动弹。
刘表叹息一声,摸了摸刘琮的后脑:“刘琦乃是吾亲子,他有多少本事我能不清楚吗?至于蔡瑁,出谋划策他还可以,领军打仗,哼哼,挂个将军的名,便真的可以领兵马?”
“那老爷,其实,荆州还是有很多能人武将的,王粲,黄忠……”蔡夫人叫了起来。
听到黄忠,刘表微微一愣。随即想起黄忠似乎快要年近五十了。已然这般年纪却也不曾博得名将名声,虽然有将士推崇于他,但恐怕也是浪得虚名之辈。不过,似乎听说此人箭术不错,隐隐能够和文聘比肩!
蔡夫人见刘表思索起来,脸上顿时出现一丝得色:“那王粲(建安七子之一)虽然身子羸弱,但是做的一手好文章,他……”[
刘表却是止住蔡夫人说话,这王粲他自然见过,倒是和那蔡邕有些交情,只是此人固然做的一手文章,但是与军国大事却不怎么擅长,似那古时赵括,纸上谈兵,此人不能重用。他想的却是那黄忠,不知黄忠是否有儿子,其子是否可用?“不知那黄忠儿子如何?其是否有子?”刘表当即询问了起来。
蔡夫人微微皱眉:“黄忠似乎有个儿子,好像能文能武,或许可以为之一用。”蔡夫人道。
这蔡夫人乃是荆州是荆襄一带的豪族蔡氏家族的一员,对于荆州襄一代略有才名之士皆有些了解。
刘表当即下令,令人传黄忠儿子。
黄忠仅有一子,名黄叙,体弱多病,虽然随父亲学的一些功夫拳脚,但较之其父却是差了许多。
且说这日,黄忠的知自己儿子被主公传召,意图为将领兵,镇守荆州,心中不由一叹,酸苦不已。
黄叙亦是感觉莫名,父亲尚且身强力壮,虽然年届五十,但每日依然须的酒肉,比之那一般阳刚少年还要勇猛,为何不召父亲未将,却要令自己未将?自己之微末本领比之父亲弱了许多。黄叙当即言道是否官员搞错了,乃是召自己父亲未将,那官兵着实傲慢,怒喝一声:“主公安能出错?”当即强行将黄叙带走。
可怜黄忠倚在门外,看着弱儿被带走,强行征召为将,可惜自己身怀雄心,一身本领,却蹉跎至今,甚至依然要沉寂下去。临别前,黄忠只得对儿子道:“好自为之!”
黄叙上殿,一身银色铠甲倒也有几分将士铁血气息,只是刘表见黄叙似乎中气不足,不时气喘咳嗽,心中不满,只是当堂之上,又是得夫人推荐,只得好言安慰了两句,随即令黄叙自去,自此对黄忠一家再不与过问。
黄叙回到家中,两父子相顾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