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床,简简单单。
东方破晓向在枕上,睡态无辜而安祥,和她之前的睡态没有半点两样。
站在床边,西门夜寒只是专注地看着她的脸,任凭时光流逝。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恍若一尊看不到的雕塑。
窗外的太阳沉了下去,夜色升起,他依旧站在那里。
直到。
门,吱呀一声开了,紧接着,便有光从门外透进来。
西门夜寒无声地闪到了一边,一边便屏住呼吸,一脸戒备地看向了门的方向。
光线移近,却是晨露捧着一盏灯进来,放到了床边的木桌上。
在床边停下,小心地抬手将东方破晓身上的毯子拉好,他这才直起了身子。
目光专注地看着她单纯的睡态,他的眼中只是露出歉意的表情。
抬起手指想要触碰她的脸,在距离东方破晓的脸不足半寸之处,他却是猛地停下了动作。[
指尖动了动,终于还是把手又缩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