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回家。
刚才的压抑,此时的恐惧,撕裂我冷静的外衣,把我曝露在黑暗里,让我觉得不安。
我可以用碎瓶子扎进冒犯者的眼睛,却无法摆脱心底无形的恐惧。
哗哗的大雨声,仿佛某种乐章的前奏曲。上帝在目睹有一场滑稽剧,却无视我的脆弱。
这一刻,我觉得疼,我想家了,殷亦桀给我的那个家。[
“妆可人,我送你回去吧。还是去医院看看?”苗苗累得自己直喘气。
我摇摇头,我还有事儿。
虽然父亲没疼过我,但从小把我带大的奶奶说,父亲其实很爱我。周围的人也说,父亲很喜欢我。虽然我至今没能证明,但大家都这么说,也许是真的吧。
虽然母亲曾试图让我走上她的路,曾放任别人欺负我;可是,她多少给过我钱,把我从一尺大的婴儿,带大,让我有机会无家可归,让我有机会,被别人嘲笑。
呵,妈妈的朋友,爸爸的要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