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没事儿呀,真是
“一样。”
殷亦桀二话不说,将我穿了,抱出去。
我推着输液架,头埋在他颈项,嘀咕:
“我要自己走,大夫说的”
殷亦桀将我放在沙发上,挪了个皮墩,把我推搁在上面,亲下我额头,道:
“刚开始,少走一点,免得新长的韧带受损,等好了以后走多少都可以。”
我嘟嘴,无语。
殷亦桀撇下我,还有一堆水果,又忙碌去了。
我看一眼他的身影,生活在有他的空气中,不得不说,很舒服,啃着草莓,虽然依旧有些酸涩,但远胜杨梅。[
他忙他的,我随手拿起《诗经》附庸风雅,翻翻捡捡,眼光落在这首上:
隰桑有阿,其叶有难。
既见君子,其乐如何。
隰桑有阿,其叶有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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