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我走向门口,朝着,阴冷的走廊。
右腿,已经差不多了,我不觉得,留在这里心伤,会比右腿的伤势要好一些。
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悼念,祭奠,不过是活着的人的心意,于逝者并无多大干系。
我,才十八岁,我不觉得需要花大把的时间坐下来哭个痛快。
一步步,脚步很轻,但很稳,是我一贯的冷静。
转身很难,离开却容易。
更何况,我
呵,心底藏了一点私心,不是吗?
一早的爱爱,并未完全忘记,不会的。
这是我一份最好的爱,为什么要忘记?爱过就是爱过,如果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又谈何争取?直面过去,拼搏未来,我想,那些读过的哲学,也并非一无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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