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才醒来,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脸色也不好。”
殷亦桀执着的已经将我抱起来,一如既往的,他就是这样,总这样。动作轻柔又坚决,好像我逃也逃不了。
“我能行。不论什么事,只有自己最可靠。”
不用抑扬顿挫,不用激情昂扬,不用声高八十分贝,脸色不好又如何?
我可以的,三天没饭吃我都熬过,还要逃命。[
那时候,是谁逼得我逃命的?
现在他还不说,还这样,我为什么要一直那样狼狈?
这爱,比那辣椒还呛!
ok,我不用东拉西扯,不过是上个厕所而已,别搞得要算八辈子账似的。
殷亦桀僵了,我慢慢爬起来,避开他,推着输液架,几乎就是个拐杖。
是的,我头有些晕,体力也实在不济,不过我会尽力,尽力将腰杆挺直。
年纪轻轻我总生病,没理由装娇弱的。
殷亦桀好像怒了,微微顿了几秒,过来将我抱起来,狠狠看我一眼,那意思我死也别想逃开?
没这么可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