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挂的电话,反正我脑子里一团乱,乱糟糟,痛苦死。
唉,世间的事儿,有我这么痛苦的,大概也罕见吧。
心里像有只狸猫在乱抓乱闹,说疼不疼说痒不痒,就是难受。
呆呆的坐在那,失神,无神,不知道该怎么办。
稀里糊涂答应妈妈了,可是,我还是没注意。[
想起医院,妈妈在医院,我忽然脑子一亮,想起一件事儿,看着一室沉默,还挺默契。
我打破沉寂问布莱恩:
“我记得,火烧范宅隔天就是开庭,然后我妈去作证,好好儿的”
布莱恩玩着手里的电话,说:
“你不能这么想。彡彡怎么会放过阿姨,她受的是内伤,撑着录完口供就送医院了,然后,查出来的这个病。”
说着说着,他好像有意见了,很严厉的盯着我,好像我妈受伤是我的事儿,还是说我没逾嗌绲愣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