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听到您生病,着急的发狂。”
有吗?能不能别这样曲解人意?我低头,吃桃,最好能立刻逃走我就阿弥陀佛了。
妈妈愣住了,不知道是愣在我竟然如此
“孝顺”上,还是愣着殷亦桀的行为方式与说话方式。
当然,殷亦桀的话本身并没什么营养。[
我继续低头,懒得研究妈妈的眼神及可能的原因。
不过妈妈很快打破了我的静默,说:
“傻孩子,人谁没个三灾八难的,一点儿病痛没关系。
听说,国外什么都能治好,以前有人眼睛瞎了都出国治好了。”
呃,嘛意思?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原本就打盹的和原本在洗耳恭听努力做个合格探望者的,都冷下来,呼吸略略重了几分,将空气衬得愈发压抑。
老旧的空调嗡嗡直叫,不是嘎啦一声,吓人一跳,让人以为要破掉了;结果等了半天,它还在嗡嗡嗡的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