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天边余金。
夜风习习,热烈躁动。
林奶奶回来了,依旧有个单独的小院子,外面甚至有比较明显的树篱。
里边一池莲,一侧假山上数竿竹坡下开满洒金红,估计又是照着五行八卦建的,叹为观止。
景致别的还罢,唯有这洒金红,花虽常见,品种却繁,乍一看都不认识。[
那重瓣的洒金红,开的跟大丽花似的,将寻常花种亦装点出一些名品的味道。
细看金凤小花丛,费尽司花染作工;雪色白边袍色紫,更饶深浅四般红。
“这叫洒金苑。
以前爷爷最喜欢这里,凤仙花用处多,又好看,那几个品种都是爷爷培育的。”
玉壶冰压低声音解释,仿佛这里有无尽的故事,他讲的时候少有的多了一分含蓄。
“‘洒金’二字,也别有深意吧?”我也低低的问一句。
到了离奶奶比较近的地方,很多东西都得变,一种无形的压力,由不得人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