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说:“难受就别说话,要我做什么吗?我今天陪了妈妈半天,感觉很舒服。”
殷亦桀嘴唇抿了下,向内咬了咬,说:“高兴就好。妈妈人不错,有空多陪陪她吧。”
翻个白眼,我无语,不知道他这个“妈妈”什么意思;难道很抒情?
蹲在地上,想了好一会儿,没头绪,我胡乱问问:
“要我陪你吗?还是让人给你准备点吃的?我妈炸了些地瓜花,让他们给你留一些?”[
又是好一阵沉默,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我不会也不想,至少暂时的,我特别不想和他再纠葛。
蹲的累了,或许是心累了吧。我换个姿势,单膝点地,好好想妈妈的话:人心隔肚皮,这人靠得住靠不住。
“你这是要跟我拜堂?”殷亦桀忽然冷冷的蹦出一句。
“你觉得很幽默?”我起来,准备走人
啊!哈哈腿酸的要命,我,才小跪了一会儿,膝盖酸疼,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
殷亦桀睁开眼看我,我咬牙,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