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身上不会有温暖,而顶多是冰雪融化的那种特有的温度。
愣了一下,我赶紧抽出手,胡乱应一句:“你以前什么都不教我,这些奶奶都教过了。”
殷亦桀手还伸着,眼里闪过一丝晦涩,道:“我知道了,以后我知道什么都告诉你,好吗?”
退开,我说:“你有选择的权利,也该尊重我选择的权利。大清早的,我还有事。”
殷亦桀状似含糊的应了一句:“我会的,但我想要的爱人,我一定会努力到你自愿选择我。”[
站在门外,我觉得睡眠不足,头晕乎。
殷亦桀,把我给搞糊涂了。
好吧,反正下午就走了,随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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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也许真的被动太久了,一下子要我主动做决定,总是容易
怎么说呢,不是做决定的点儿总找不准,就是很容易受人影响,或者考虑不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