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羿满意的道:“下去吧,记住我的话。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寒促听完如释重负,急忙离开了这里。而后羿呆呆的望着天空的圆月坚定道:“我会找见你的。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在所不惜。”
夏邪悠闲的在军营闲逛,今天他们小队没有执勤任务,自从盘龙镇回来后,夏邪是名声鹊起。本来就是焦点的他如今刹那间人气飙升。虽然对于盘空营地的事情官方给出了一个模糊的解释,但是依旧不能打消群众以讹传讹的激情。经过反复加工后,盘龙镇一战更加的神秘,而夏邪就成为这谣言的最大受益者。因为甚至有传言说夏邪重伤了后羿,至于后羿为什么非要杀夏邪就传的更加神秘了,说什么都有。不过那个已经不重要的,重要是夏邪活着回到安邑城这就已经足够了。这些谣言夏邪也听了几个,云里雾里,有时候夏邪听的有些不好意思。传言说自己把后羿打的是跪地求饶,满地找牙。事实上,自己那天是被后羿打的满地找牙,虽然扬言问候他祖宗。那个只是扬言而已。
刚刚走到了大营门刘大海匆忙赶来道:“寒促派人传你进宫。”
夏邪哈哈笑道:“该来的都会来的。刘大哥,我这一去不知道是否还能回来。您跟兄弟们多多保重。我就不跟他们告别,免得伤感。”
刘大海一愣道:“寒促要杀你?”
夏邪摇头道:“他现在还舍不得杀我,估计要给加官进爵了。哈哈。”说完径直就向军营外走去。刘大海是张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夏邪这东一句西一句的说的是什么?而这个时候远处泰贡蓝屿高兴跟过年一样,心里琢磨总算是把这个瘟神给送走了。要是上天能够满足泰贡蓝屿一个愿望,泰贡蓝屿会说希望夏邪不会来,若是给他的希望加一个期限,泰贡蓝屿想说永远,永远!
夏邪跟着两个御林军乘坐马车直接抵达了龙城,到了龙城后一个太监等在大广场宣旨道:“奉天承运,夏王诏曰,南疆平定,岁贡来朝。在尔等为华夏出生入死捍卫南疆之功绩,特赦夏邪所犯诸多罪行。钦点为御林军左卫,负责清扫龙城。钦此。”
夏邪一愣,随即过来两个御林军就给夏邪一套铠甲跟一把扫把。夏邪知道寒促这是故意恶心自己。气的牙根都痒痒,不过现在局势很乱,自己犯不着跟他们硬来,不就是扫个地,大丈夫能屈能伸,能吓谁一跳。于是夏邪把御林军铠甲一穿,当即跪倒在地喊道:“谢主隆恩。”然后拿起扫把开始进入龙城清扫街道。
过往的王公大臣见夏邪扫地纷纷的一愣,还都以为夏邪吃错了东西。不过夏邪干的热火朝天。一个个唏嘘不已。让这么一个人扫地,也多亏寒促能想的出来。夏邪也很配合他。于是龙城就出现了这么一幕,一个六鼎大巫每天穿着御林军甲胄,挥舞着扫把穿行在龙城的各个街道。
这天正好散朝,众人纷纷的出来,夏邪挥舞这扫把正好清扫天巫殿,鬼车洪跟一众大臣故意从夏邪面前路过。几个人争争吵吵,突然鬼车洪把手里的羊皮卷给撕的粉碎怒吼道:“你们都是怎么办事的?这样的东西也给我。国家养活这你们难道是让你们吃闲饭的?难道你们也想去扫大街?”
几个大臣唯唯诺诺,偷偷的观察夏邪态度。夏邪还是不以为然的在扫地,走到了他们面前的时候恭敬的笑道:“几位大人请让让,我正在工作。”
寒促早就想狠狠的侮辱一下夏邪,但是没有人敢自告奋勇,虽然他已经一再暗示众多大臣。不过那些大臣没有一个给力的。当然这个也不能全怪他们,夏邪如今名声在外,后羿都吃了他的亏,谁活的腻歪的去招惹他?不过后羿给他下的死命令,于是今天寒促也给他们下死命令了。鬼车洪很不幸被选了。此刻也是心里战战兢兢。不过见夏邪丝毫没有反应几个人心里都微微的有些诧异,于是胆子也大了一些。
夏邪把那里清扫干净,鬼车洪当即再次怒吼道:“一群饭桶。这写是什么?漏洞百出。”随即又把一份奏折给撕了。微风一吹,吹的满地都是。夏邪心里这怒啊,不过他知道这是寒促的诡计,忍字头上一把刀。他于是匆匆的向远处跑去,开始重新清扫。
几个大臣一胆子更大了,其一个也跟着怒道:“丞相,我这些都不得,都撕了算了。”鬼车洪道:“那你还等什么?给我撕,让他们重写。”顿时几个大臣就开始可劲的造,手厚厚的奏折都给撕成了碎末。大风一吹,遍布整个大殿广场。
夏邪一愣,心里咒骂道:“他奶奶的,骑在脖子上拉屎,拉干的给擦了,但是你拉稀就不对了。寒促就不就是让老子动怒?老子今天就不动怒。你把老子怎么地?还有你们这几个老东西,都给老子等着,今天晚上不然你们尝尝我的手段,老子夏字倒着写。”
几个大臣把手的奏折撕完了后见夏邪还是没有动怒,一个个纳闷,这夏邪的脾气也太好了吧?而鬼车洪他们是带着任务来的,于是一咬牙干脆豁出去了,当即怒道;“一群饭桶。还不如一个扫地的。一点责任也不负。要是人人都跟夏邪一样的爱岗敬业。我华夏何愁不能强大?”
另外一个大臣急忙接茬道:“大人说的及是。我明天就上奏陛下,给夏邪颁发一个最佳扫地奖,让众多大臣向他学习。”
“对对对,你说一个扫地都如此的兢兢业业,做人做到这个份上老夫实在是佩服啊。”然后几个顿时轰然大笑。可是夏邪依旧一脸淡然的拿着扫把挥舞,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他们说的话一样。几个人互相了一眼,来今天是没戏了,也就趣的散去了。
他们一走,站在远处热闹的一群大臣顿时就纷纷扬扬小声议论起来,土工牧之对着泰贡鸿安道:“这夏邪难道是转性了?怎么变得如此乖巧?”
泰贡鸿安意味深长的笑道:“乖巧?夏邪不是省油的灯。他只是不想被寒促摆布。鬼车丞相勇气可嘉。可惜了,我他印堂发黑,今天必然有难。哈哈,我很欣慰。”
土工牧之一愣道:“你是说……”
泰贡鸿安哈哈笑道:“明天可知结果,走吧,最近家出产了六十年的陈酿,来我老夫家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