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想,一个本着混吃等死想法的人进入到充斥精英的殿堂会是什么结果?自然是格格不入。
但没奈何,既来之,则安之,季寓庸也是心态好,换个人早就被打击得崩溃。
要知道他根本不喜欢读书,以前读书是生活所迫,谁知还有这等机遇。现在他依然不想读书,一读就头疼,以至于连简单的文章都写不好,更不用说什么吟诗作赋了。
好在他虽然不会这些,书画方面的功夫却是不错,也算是怪才了。
也正因为如此,他在学宫之中才时常被同门嘲笑,有的更说他是庸才。
庸才就庸才,他自认没什么才学,只要你不来惹我就行,没想到今天这几人竟然当着他朋友的面嘲笑他,让他如何不怒?
宓仙作为学宫中最出色的学子之一,一向被师长爱着,同门护着,从来没人给过她脸色看。此时见季寓庸转头不理她,顿时大恼,就跳下花鹿,想要找他算账。
子楚连忙跳下去拦住她,其他人也纷纷跳下花鹿。
子楚看了看季寓庸,笑道:“这地方不错,确实是聚会野游的好所在。我等也不为己甚,直接将你现的地方挪为己用。这样吧,我们来赌一赌。若是你赢了,我们就马上离去,以后再不会前来打扰。若是你输了,这个地方可就要拱手相让喽。”
“赌什么?”
季寓庸胖眼微眯道。
“既是学宫子弟,自然不能用樗蒲六博,我们就比琴棋诗赋书画文章等等东西。但若是比琴棋诗赋文章之类的恐怕你也不会,我们就比你最拿手的书画,如何?”
季寓庸听到他的话,并没有马上回应。
他在书画方面的造诣虽然不错,但还不会狂妄到可以藐视同门的地步。
不用说学宫,就现在这几人中,就有两个在书画方面的造诣与他齐平。
子楚见他犹豫不决,又说道:“看你的样子是怕输吧!那我再将比试的条件放宽一些,我们就比画画,只要你所做的画能够与我等齐平,就算是赢。我话说到这,你该不会还是不敢吧!”
“咯咯咯...”
“哈哈哈...”
宓仙等人闻言,大笑起来。
所谓“输人不输阵,输个芋头番薯面。”季寓庸气得一脸通红,大喝道:“好,我跟你们比。”
“哈哈哈...”
子楚闻言,转头与宓仙等人对视一眼,大笑起来,好像这块地方已经是他们囊中之物一般。笑完后,子楚又说道:“不过我们得先说好,所做的画必须是自己所创,不得挪前人之物为己用。”
“那是自然。”季寓庸傲气道。
“那么,就开始吧!”
子楚往同伴望了一眼,早前那对季寓庸漠不关心的男子朱阳走出来,看着周遭山水,开始想要画什么。
季寓庸也认真起来,拿下脖子上挂的雉鸡,放下兔子,从储物袋中取出纸笔,准备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