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公孙恭的问题。
张高略微想了想,然后带有思索的答道:“各位绿林好汉本为兄弟,张燕的态度还是由我们辽东将军公孙燕等去施加影响,大王不妨曲线催促一下,以防张燕临阵改弦更张。”
公孙恭低头看了看形势图,然后点点头回复道:“也好,你就代寡人修书,提醒公孙燕等,万不可出错。”
张高忙应声道:“臣知道了。”
帐外传来急骤的马蹄声,一校尉进帐,跪报:“启禀大王,朝鲜大将军金圣率先头部队已达城南!其三十万精兵也在途中!”
公孙恭听后大喜道:“他怎么比老子还性急。来呀,备车,寡人要亲往城南,迎接朝鲜大将军金圣!”
公孙恭临时征兵获得新的兵卒二十万,朝鲜王朝派出大兵四十万,双方会盟之后,整个联军的人数已经达到了刘十万多人马。楚军的前线也仅仅有十万军队,而且被分成两个集团,力量相当薄弱,一时间,整个楚军陷入了一种自统一之战开始以来,重来没有过的危险局面中来,不仅仅辽东,西凉的马腾、北方的匈奴、鲜卑、西方的羌族、汉中张鲁及各种势力一下子向楚地压过来。辽阔的疆域上,竟然没有楚军的可调动军马。
此时,真正忙乱不是辽东大营,而是列柳城中的楚王聂泽风。
对于新的形势,各种将领的心中都开始有点疑虑和惧怕。
将领中也只有赵云表示要决一死战的信心,这一天楚王聂泽风单独召见了赵云。
聂泽风与赵云二人对坐在案几前经过一番讨论之后,赵云临危受命愿意率领一支军队前去抵抗整个辽东朝鲜的军队,不过聂泽风只能够给赵云配备冀州一战中的投降兵士八万人,加上自己的精锐骑兵二万人,对于这场战争,聂泽风自己真的没有把握,如果把所有的敌人都集中到一起,比较容易对付,但是敌人要是从四面八方进攻你,你就得疲于奔命,实在有点招架不住,聂泽风在出发前给赵云进行了最后一次谈论,同时也是鼓励这个年轻的将领,一个从来没有独立领导大兵团作战的将军。
桌案上,摆设的不是白酒,而是淡淡幽香的茶,双方经过一番品味之后。
聂泽风轻轻地放下茶杯然后问道:“大军出发前,征北大将军有什么要求只管对本王提出,本王要你轻装上阵。”
赵云思忖良久后,然后一抱拳答道:“臣奉诏率领楚军主力平定叛乱深感责任重大,赵云资历浅显,整个楚军又由多方构成,如若局部方面不能服从统一调度,令不行禁不止,赵云担心……”
聂泽风打断了赵云的话,然后诧异的问道:“征北大将军所言‘局部’是指本王的结义大哥现在的扫北将军,第一军团指挥吕布吗?”
赵云忙答道:“是的,易京在整个棋盘上是一举足轻重的‘劫子’,必然是双方恶战的焦点,臣担心吕布不愿听从赵云的调度……”
侍者将备好的饭菜放至案几前摆好。
聂泽风想聊想,然后坚定的回复道:“本王既任命征北大将军统帅全部楚军,自然也包括了吕布的军队。本王不会干预征北大将军的破敌方略,这是常识。你只管大胆行使本王交予你的权利,不必顾及任何人!”
赵云听到这句话之后,然后忙走出桌案然后拜道:“大王如此体恤部下,臣当誓死效命疆场!”
聂泽风笑了手指餐食盒:“本王备此便宴为你送行。请!”
两人用完餐之后,赵云便开始点兵出征了。
整个点兵长上,钧天乐亢昂奏出,巨鼓擂响,龙旗摇动,兵阵威武浩大,刀刃分别刺向活猪活羊,发出哀嗥,鲜血淋淋地洒向祭坛。
宰杀后的牲畜由兵士抬着从兵阵前庄严展示。
旗帜更动。
祭坛上的赵云誓言旦旦宣布道:“大王视军,执法如山,从命者赏,违命者罚……”站在列柳城城楼上军士遍布。
聂泽风站在城楼上向下巡睃。
而城楼下面的士卒们隆隆行进的方阵。
赵云等将骑在马上随队行进。
接着,士卒们隆隆行进,马队通过时扬起尘埃。
送行的列柳城市民目光沉重地看着从面前隆隆开过的军队。
虽然过了很久,聂泽风仍站立在城楼上,目光忧郁地向南眺望——
远去的军队通过后的空空荡荡,风卷拂着地上的落叶和马蹄印迹。
公元21年秋,聂泽风下令各路楚军开赴平叛前线。当最后一支楚军消失在视野之外,虽然聂泽风没有失败过,但是再次能否战胜对方,他仍然没有太大的把握……
从出征的那天起,各种慌乱都开始
不仅仅是列柳城、邺城、离前线比较近的城内,就连洛阳、长安城内热闹依旧,只是一些敲锣、贴布告的官差为街市增添了一丝的不安。很多人围在街头的筹款征兵的布告前观看着,议论着,而真正有危险的确实易京,幽州的故都。
此时,无数军马践踏着幽州的大地。辽东、朝鲜之旗高擎在骑兵的手中,跃越工事,所向寒光闪闪,刀戟相迸,一片喊杀声。
不堪抵御的吕布军团防线崩溃了,吕布军团兵士们败退逃命。
辽东、朝鲜的步兵军阵洪水般冲上吕布军团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