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美食滋润了一周的两人,脸颊都鼓出一圈了。
“……”
司徒白两眼一黑,牙齿咬得死紧。
靠,你还以再毒舌一点吗?
老金扫了两眼房间里的众人,呵,快赶上一小联合国了。
“话说,你见到詹院草没?”老金拍拍司徒白气鼓鼓的脸,转头突如其来地问了这么一句。
云溪无语:“他不是一直这几天当你们俩的向导吗?我怎么会见到他?”
“啊?奇了怪了,从昨天起,我们就没见过詹少人影诶。云溪,你该不会是哪里得罪他了吧?”司徒白也不气云溪说她圆润了,昨天去瞧詹温蓝套房的门也没有回音,难道不辞而别了?
不像詹少风格啊。
“你想太多了。”自那晚之后,他和詹温蓝虽然住在一个酒店里,却再也没见过面。
得罪他?云溪冷笑。
“CRIS帮你们安排了座位,我带你们去看一下吧。”眼见她们三个说话说个没完没了,化妆师根本不好工作,助理机灵地找了个借口。
老金和司徒白自是知道进退,果断闪了。
留下云溪一个人在房间里,被几个专家继续折腾。
下午三点多,外面的彩排正式结束。
CRIS终于抽开空找到她,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走,跟我去脱衣服。”
云溪崩溃,要不是知道CRIS是干什么了,这话完全就是活脱脱的调戏好不好。
不过,她扫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已经穿上开场的服装了,为什么还要脱衣服?
可还没来得及问出这句话,就已经被CRIS拉到一个高温的房间。
里面漆黑一片,就感觉到四周机器很多的样子,鬼兮兮的。
CRIS笑得一脸满意:“我就知道你底子好,”又看了一眼云溪的造型,CRIS满意地合不拢嘴,“走秀一结束,保准你能登上明天巴黎报纸的头条。”
说罢,也不给云溪反应的机会,“呲”地一声,将她身后礼服的拉链一拉到底。
转眼的功夫就把她剥得个一干二净。
云溪砸吧了一下嘴,心中感叹,一看就是个老手,褪她内衣时叫一个眼疾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