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他开口问萧然,声音嘶哑,几乎没有什么力气。
“走了。”萧然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一双眼深深地看着他背后的窗户,那里,什么也没有。
又是不辞而别吗?
上一次是生死离别,这一次呢?
萧然猛然一拳砸到墙上。
下一秒,转身离去。
谁都不知道,冷云溪回到学校的时候恰好是中午十二点。
整个寝室就老金一个人,惴惴不安。
见她脸色不好的回来,表情都变了,从来都压得住场面的一个人眼下竟然几乎呼吸都有几分急切,明明看得出云溪的心情不好,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下子拉着她就往对面教学楼跑。
“出了什么事?”云溪被拉着迎风一路跑,脸上甚至还带着几分呆愣。
“出事了!”老金一边跑一边回头对着云溪叫:“小白被人给打了!”
云溪手心一紧,“怎么可能?”几乎是下意识觉得老金在胡说。
那个无法无天的司徒白,只有别人吃亏,自己绝不受骗的疯丫头竟然会被人打?
“我操,”老金想到这事就一肚子的火,了疯一样拽着她跑得飞快:“别问了,她现在自己把自己锁在卫生间里,被人堵死了。你要再不回来,我就准备直接把那群人撕了。”
要不是怕事情闹大,让司徒白在学校里留下不好的名声,她哪里会在寝室等着这神出鬼没的祖宗。
一出门电话就一直打不通,找了冷家都说没有消息,要不是约好了今天下午一起去古玉轩,她早就直接站在教学楼把那个没出息的东西揪出来了,哪还要等到现在?
被人堵死了?自己把自己锁在卫生间?
“到底出了什么事?”云溪脑子里混乱得几乎失去了章法,她想不出有什么事情竟然能让司徒白那么生冷不忌的一个人弄得这么狼狈。
“靠!厉牧那个狗娘养的,他竟敢劈腿!”竟然那个不要脸的小三还跑上门来,让小白识相点,下台一鞠躬!
云溪脚步一顿,脸色顿时一沉。
很好,又是个劈腿的贱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