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了不起的!”陈氏嚼着南瓜子,要不是妖精,怎么会知道那油不是烫的啊!见平时总是跟着她屁股后面的那些女人,都在谈论着乐墨媳妇,陈氏歪着嘴巴回家了。
“宝儿,你可真厉害!你是怎么发现的?”秀秀也不做针线了,就那么满眼崇拜的看着那笑意连连的女人。荷花也停了手里的活计,抬着头。
“呵呵,恩,恩,不告诉你!”
“吆喝,你还来劲了你,荷花,帮我把她抓住,看她说不说。”两个人上下其手,挠的宝儿笑的快岔气了。
“好啦,好啦,我要不行啦,歇会!”一边吐着气,一边咧着嘴巴看着那两人。
“我怎么会知道,当然是我家相公告诉我的呀!”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哦!”两人这才放过了她。
傍晚,吴府。
“老爷,我今天可真是气坏了,我看到他我就想到我们可怜的女儿,如果不是因为他,我们女儿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啊!”吴柳氏叹着气,拽着手里的帕子。
“都过去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那小子当年如此决绝,也付出了应有的代价,一辈子只能做他的茶农!”吴有之把杯子摔到了桌上,拿起边上架子上的古董开始把玩。
柳氏只能一个人哀怨着,她女儿这一辈子就这么栽了,她如何能咽下这口气啊!
夏夜湿暖,皎洁的弯月悬在天上,溪塘里的蛙,咕儿呱的叫着。
宝儿拿出那匹素白的锦绸,她要开始给亲亲相公做一身衣服啦!学了这么久了,拿起布来,终于来了自信了,等的就是这一天啊!
乐墨正一边往灶膛里塞着柴活,一边看着书。宝儿抱着布,支着下巴,静静的看着那个男人。
即使是粗布衣裳,穿在他身上也会给人很特别的感觉,无论他在哪里,你总能立刻从人群里看到他。他就是那么的出挑,那么的不同。
乐墨感受到了那道痴迷的目光,不自觉的勾着唇角,嗯,还不错,知道稀罕她家相公了!
乐墨把书放到了灶台上,把柴火往里面推了推。挑着眉,蹲到了那小女人的面前。
“宝儿想相公啦?”乐墨满眼的戏谑。
“你这张皮长得真不赖!”手不自觉的抚上了那张俊美的脸。
乐墨不动声色,磨着头,把那指头含到了嘴里。宝儿顿时痒痒的,赶忙抽出了手,剜了那男人一眼。“你属狗的吗?”
“那宝儿希望相公是什么?”那人慵懒的半眯着眼,坐到了桌上。
哎,他家宝儿今天为嘛这么淡定啊,想到那勾人的样子,身体顿时有了反应。可是,他家宝儿身体还没好……
只得把欲火压了下去,静静的看着她,理着手里的白锦。
“过来!”那小女人冲着乐墨。
某男乖乖的蹲到了跟前。
宝儿把乐墨拉了起来,拿出一条绳子,开始给他量尺寸。每量一处,拿起笔做了下标记。
“宝儿,不要这样,你身体还没好!”乐墨勾着唇角,抱着那正给他量腰围的女人。
某女不客气的拧了那精实的腰,顺手将绳子直接挂上了某男的脖子,轻轻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