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是正经,分明就是……我不理你了……”夏侯惜月困窘害羞地想要离开他的怀抱,不过端木修才不会放开她,环在她腰际的双臂收得更紧了。“没事的,这不是你的错,是他们该死。”他就知道昨晚的事情对她会有阴影,端木修心疼地抱着她,不断轻吻着她的额头安抚着。
“我不想杀他们的,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厉害的。”夏侯惜月脸色惨白地摇头说。
“我知道你不想杀他们,是他们先想杀你,你是正当防卫,你只是不小心,那是意外,小月,别怪自己,不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对他这种杀过不少人的人来说,杀几个人只是小意思,但是昨晚惜月是第一次杀人,普通人第一次杀人也会害怕得心胆俱裂,更何况是胆子比普通人还要小的她。
“我很怕……”她也不想这样的,但是那恐惧感却好像从骨子里发出来的一般。
“别怕,我在这里,你要相信我,以后我会寸步不离地保护你,不会再发生昨晚的事情。”可怜的女孩,额头上都已经沁出了冷汗,端木修只能紧紧地抱着她,让她感受他的存在。
“幸好你在我的身边,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感受着他炽热的体温温暖着自己,耳边听着他低沉有力的磁性嗓音,她慌张狂乱的心这才慢慢地安定了下来。
“你现在是我的娘子,我当然会在你的身边保护你。”端木修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嫩颊,脸上露出一抹宠溺的微笑,如果他昨晚早点挣脱绳子出来,她就不会受到那么大的惊吓,可惜现实没有如果。
“你真的要跟我结婚吗?”夏侯惜月闻言,苍白的脸上终于飞上了两朵红云。
“我的家传戒指都已经在你的手上了,难道还有假的吗?”端木修扬起了她手上戴着的戒指,勾唇说。
“我怕你会后悔,我胆小又没用,一无是处。”夏侯惜月担心地说。
“谁说你一无是处?难道你忘记了吗?当初我不肯吃药,是你才能让我吃药的。”她就对自己如此没信心?
“那也算是本事?”夏侯惜月眨了眨眼睛反问。
“如果我没按时吃药,说不定我早就已经死了,你间接救回了我的命,你说你是不是功德无量?”端木修轻笑地用指尖亲昵地轻点她的鼻尖说。
“有那么夸张吗?”他把她说得好像是他的救命恩人似的。
“一点都不夸张,最重要的是……”端木修的唇角蓦然勾起了一抹暧昧的邪气笑容,俯首在她的耳边只用两人听得见的音量暧昧地说了几句话,夏侯惜月听了,脸色顿时如熟透了红苹果般火红,就连耳根都泛起了红潮。
“你怎么能说这种下流的话,你太坏了。”满脸潮红的夏侯惜月立即娇羞的扬起拳头往他的胸膛打去。
“娘子,我说的都是很正经的事情,怎么能说是下流?”端木修立即不满地说。
“你还说是正经,分明就是……我不理你了……”夏侯惜月困窘害羞地想要离开他的怀抱,不过端木修才不会放开她,环在她腰际的双臂收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