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欢.爱,是酷刑。
安若好几次都有痛得快要死掉的感觉,她的五脏六腑挤压成一团,仿佛要从喉咙里吐出来。
她干呕,呼吸急促,脸色惨白,眼角渗出泪水。
可不管她有多难受,身上的男人都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身体被他折叠弯曲成各种不可思议的姿势,他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他的折磨,是这个世界上最残酷的刑罚。
不知道狂风暴雨持续了多久,安若再也承受不了,晕了过去。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哼一声,晕过去后的她,牙齿仍旧紧紧咬着嘴唇。
原本饱满粉红的唇瓣,已经被鲜血侵染,几缕头发,湿漉漉地贴在她的脸上。
唐玉宸冰冷的眸光冷漠地看着她,他抽身起立,直接把她丢在沙发上,没有用被子为她遮蔽,也没有找医生给她治疗的想法。
整理好衣着,他大步走到抽屉前,拉开,拿出里面的避孕药,接着头也不回的离开。
虽然药被他换过,但他仍旧要将其没收,他要用行动告诉她,他不会再给她吃药的机会。
全身痛得仿佛散了架,又好像被车子碾过,整个身体没有一处地方不痛。
安若是被痛醒的。
她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房间的天花板。
此刻天色黑暗,房间里没有开灯,阳台的玻璃门开着,凉凉的晚风吹进来,白色印花的窗帘在风中舞动。
安若木然地睁了一会的眼睛,直到感觉浑身冰凉,冷得不行,才费力撑起身子。
她衣衫不整,身上的衣服,都不能称为衣服,只能算是几块破碎的布料,什么都遮挡不了。
卧室里寂静无声,气氛显得越发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