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被判无期,难道您还能让他无期变死刑?”秦莯初虽然心中恐慌,却没有表现出来。
顾定邦黑着脸,拿起桌上的支票,愤怒地走进别墅。
看着顾定邦在侍卫的保护下坐上汽车离开,秦莯初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坐在沙发上。
顾定邦的威胁让她恐惧。他是不能让她父亲由无期变死刑,可是依他的权势,要让父亲在狱中不好过很容易。
她失神地窝在沙发里,心里要做着天人交战。
为了父亲,她该离开顾朝。
可是一想到要离开他,她的心便痛地拧紧,仿佛被人抽空了肺里的空气,窒息地难受。
她不知道这天下午,顾朝与爷爷进行了一场战斗,为了她,他跟顾定邦宣布脱离祖孙关系。他甚至撂下狠话,如果爷爷敢破坏他跟秦莯初的感情,他就永远脱离顾家,从此跟高高在上的顾家人再无任何关系。
晚上,顾朝带关一枚硕大的克拉钻戒回到家,跪在她面前向她求婚。
她想着顾定邦的威胁,想着自己那带有污点的身份,便忍痛拒绝。他怒而离去后,她蜷缩在沙发中哭了一夜。
“顾朝,我不是不想嫁,我是不能嫁。”
她明白顾定邦永远不会接受她,她怕爸爸可能会受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