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启年追上妻子,拉住她的手:“杜若他妈,你今儿是怎么了?平时见你挺通情达理,怎么今儿这么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杜母指着自己的鼻子。
“冷静!”杜启年拉下妻子的手,笑着劝道。
杜母一见丈夫的笑,气便消了一半:“你说咱们儿子要学历有学历,要模样有模样,要事业有事业,娶个二婚我也没说什么,可是她要带个拖油瓶,我就是有意见。我要跟以前那些同事碰着,我怎么跟人家解释?咱们儿子就算再不济,也不能帮别人养儿子。那说出去太丢人,知道的是咱儿子爱疯了秦莯初,不知道的还当咱们儿子找不到老婆。”
听到妻子的话,杜启年也愣住。他倒是没往这方面想过。如果秦莯初带着小然嫁过来,那过年过节的时候,亲戚朋友到他家拜年,看到杜若的老婆带了个孩子嫁过来,的确可能会有不好听的话传出来。
“可是咱们家杜若就喜欢秦莯初,你也不是不了解。我担心如果不让他娶秦莯初,他会打一辈子光棍。”杜启年担忧不已。他太了解他儿子。这些年,他不是没给杜若介绍过对象,可是杜若就是不肯回乡相亲,非要一个人背景离乡,在b市打拼,为的就是能陪着秦莯初。他的傻儿子,为了秦莯初都快失去自我了。
“我也最担心这一点。”杜母叹了口气,“老头子,你想想办法。看是给杜若再介绍个女朋友,还是劝说秦小姐自个儿嫁过来。孩子跟着他爸爸,抚养费我们都可以出。”
“人家顾总看样子也不像个缺钱的人。是那孩子在顾家被虐待,秦莯初才舍不得把他还给前夫。杜若他妈,这事能折中不?”杜启年为难地看着妻子。
“不能!”杜母招了辆出租车,便扯着丈夫坐进车里,毫不犹豫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