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之依旧一身淡雅长衫,玉冠束发,神色淡然温文:“云生小姐早。”
因昨日整夜未曾好眠,云生有些精神不佳。
安如之在前之乎者也,云生却是以手支颐,神游太虚。
半晌,云生忽然察觉没了安如之那之乎者也的声音,不禁抬头去看。
却见安如之正淡淡的看着自己。
他的神情很淡,不喜不怒,就那么瞧着云生不语。
云生被安如之看的有些不自在,略坐正了身子。
安如之忽然说:“既然小姐不喜诗词文赋,那在下便教你习武可好?”
昨日里,安如之用轻功渡水,云生虽然并未瞧着真切。
但现下在云生的心里,能用轻功渡过那湖面的人,轻功定然是好的。
云生想起自己第一次欲去那小亭,结果尴尬落入水中。
第二次又被安如之戏耍,被小船绕的七荤八素。
当下云生便想着,若能学好了轻功,今后自己也可轻功渡水。
原谅云生现下这个没出息的愿望。
只因为她在这湖心小亭之上,吃了太多亏。
云生与安如之又来到那湖边。
安如之淡望云生一眼,继而云生只见安如之双足踏水一点。
水面被他点起小小涟漪。
安如之身姿轻盈,一身淡青色长衫的衣摆,在他身后随风铺展。
欣长笔挺的身子,如一片轻盈的叶,转瞬之间,便渡过了水面。
云生见了安如之这般,轻盈的身姿,不由艳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