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怎知云生听了这番话,轻然一笑,幽幽道:“赢了驭风去是必须做到的,而我要的却不止如此。”
在云生看来,赢了岳家商号的驭风去并非难事。
但云生要的,却是要么隐忍,要么一击即中。
若逼得云生出手之时,便不会再给对手喘息与东山再起的机会。
要么生,要么死,没有中庸。
白家将要新开酒肆一事,已经在长安商号之中传遍了消息。
因为也早早将那特别的会员玉佩送去了各个皇亲贵胄的府上,所以在这些皇亲贵族之中,也对白家这将要新开的酒肆存着了一丝探究之心。
云生想要的也正是这一点。
而在此同时,长安城中第一号的歌舞伎,一时之间全被白家之人赎了身一事,也在几日之间,传的沸沸扬扬,众人都在猜测,白家为那兰烟与素衣赎身所为何事。
更有甚者传闻,白家老爷生意做大了,便温饱思淫欲。
或是传闻白老爷不满家中只有独女,无人继承白家产业,所以要纳妾,为白家传宗接代。
这样的八卦传闻,一时之间,就像风一样,吹遍的长安的大街小巷。
绯闻,炒作,噱头,这些云生的目的,都达到了。
短期之内,众人茶余饭后所言谈的,多都是白家一事。
而白夫人得知了云生将长安城中有名的歌舞伎,赎身回来,不禁有些郁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