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隐透过窗外,看了看当下的天色,见天色却是不早了,便只得与云生道别离去。
方才云生与无隐言笑之间,面容之上的笑意却缓缓消失不见。
云生想,她大概明白了方才白老爷与无隐所说的是什么了。
初五之后,长安城有几日里,众人之间所言皆是白家凤栖梧,还有白家唯一的继承人,白家嫡女。
而通过云生那一日故弄玄虚的舞台设计表演,另众人回味凤栖梧的“贡酒”之时,也对凤栖梧的歌舞表演念念不忘。
一时之间,兰烟的歌声与素衣的舞技,又一次的红遍长安。
每日慕名而来凤栖梧,为能够亲自目睹当日那般如梦似幻的歌舞表演的达官贵人,不在少数。
还有凤栖梧的“贡酒”,即便那一小坛的价格高达十两,也依旧有许多人愿意前来购买。
但凤栖梧的酒每日只有一百坛,多一份不售。
所以一时之间,人人都能以喝到凤栖梧的酒为耀。
云生也发挥了现代广告宣传的理念,找了几个戏子,当街演起了广告:“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凤栖梧牌葡萄酒。”
与此同时,一直与白家对着干的岳家商号的驭风去,便被凤栖梧的风头所压,渐渐淡去了人们的视线中。
即便每日还有些酒客光顾,也不顾是图着驭风去的酒便宜。
但那些低价酒,根本没有什么利益可赚。
所以,云生不过半月的时间,便实现了她的所愿。
让驭风去一蹶不振,永无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