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去提及,只当并未发生过。
或者,都做一个豁达之人,过去了,便是过去了。
时近晌午之时,宾客到齐。
炮竹震天而响,锣鼓喧天齐鸣,舞狮队威风凛凛。
在众人的言笑恭贺中,云生接过舞狮递来的挑杆,素手轻挑,揭下了长相思牌匾之上的红绸。
红底金漆大字,俊逸当中透着一股子婉约的灵气。映入众人眼中。
有人不禁笑赞:“好名,好字。却不知这匾额,又是出自哪位大家之手?”
众人皆知凤栖梧的匾额,是安如之所书,所以再见这长相思的好字,便欲得知,是出自何人之手。
云生与身旁的无忧对笑一眼,却是未语。
毕竟这长相思只是歌舞坊,若众人得知是四皇子无忧题字,未免惹人非议。
二皇子无极站在四皇子无忧的身侧,云生那一个温婉的笑容,映入了他的眼。
但是她的眼,却只有他。
揭下了红绸,有人在旁高声笑问道:“凤栖梧开张,有好酒佳人,不知这长相思,可是相同啊?”
云生浅笑颔首:“这是自然,今日长相思开张大吉,有幸得蒙诸位莅临,还望诸位不嫌我长相思酒薄,必当尽兴而归。”
云生说着,微微颔首示意。
一旁有小斯笑引众人,入了长相思的大堂内。
云生招呼着二皇子无极,与四皇子无忧道:“里边请。”
二人微微颔首,无忧趁着众人不注意,轻握了握云生的手。
云生瞪他一眼,未理。
长相思并没有如凤栖梧一般,只做贵族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