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争夺那上位宝座的时候,有子嗣的皇子,更是多了一份巨大的筹码。
所以,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云生肚子里的这一个孩子,都是四皇子府巨大的喜讯。
但这位当事人却还全然不知,靠在她那熟悉的怀抱里睡的安稳。
渊水微微侧目,眉眼间却掩不住喜色。
而无忧更是把怀里的人儿如珠如宝一般搂着,不敢乱动一下,只怕吵了怀中的人儿安睡。
巧月还停留在惊讶与欢喜当中,而渊水忽然问巧月:“这件事,皇子妃不知么?”
巧月摇了摇头:“不知,奴婢从没听小姐说过。”
无忧看了巧月一眼,却是稍有不悦:“只你一个丫头跟着,三个月的事情了,你竟然毫无察觉。”
巧月自知自己疏忽,压低了头回道:“小姐葵水一直不是很准,为姑娘时有时也是数月才来一次,所以这件事情上奴婢疏忽了。”
渊水听了道:“云儿的身子寒气太大,即便师兄当年多加调理,却还是未曾完全治愈,月信不准也是正常,只是……”渊水顿了顿。
无忧急着问道:“可是有何不妥?”
渊水想了想说:“也并无大碍,只是这一胎要比旁人更加仔细养着才好。”
无忧颔首道:“这是自然。”
渊水看了看云生,不禁感慨道:“这丫头,三个月如此奔波胎像依然稳固,实乃万幸啊。”
想起云生这三个月,从长安到影庄,又从影庄到江南,而后又原路返回一圈。想起随身护卫每日送回的信中提到的她的一举一动,四皇子无忧也顿时觉得后怕不已。
“定然是上天自知待云儿不公, 所以不忍伤了她。”无忧抱着云生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