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形容身世皆不算上佳的孙小姐。
孙媜原本立在与我十步远的地方,我笑着叫其上得前来,不顾众人颜色各异,自腕上退下了一只我时常戴着的通体翠绿的翡翠镯子,拉过她的手为其套在了手腕上。
她瞧着手腕上那微微一动便似有水光内里流动的上好翡翠镯子有些怔愣的望着我,“公主为何待我这样好?”
我执着帕子瞧着她一声轻笑,“怎的?本宫待你好些,到引得你疑心了不成?”
孙媜连连摆手,头摇的似拨浪鼓一般连声道“不是不是。”
孙夫人席下瞧见,起身上得前来,低身一福,“老身待小女谢公主赏赐。但老身教女无妨,小女被宠坏了性子难免冲撞了公主,且小女无德无能,怎能当得公主赏赐。”
我浅然一笑,只瞧着这孙夫人如此这般一板一眼不贪图不造作的性子便可得知孙明扬到底是个怎般的人。我有心亲近,却也当真喜欢这孙媜那明丽爽直的性子。
“孙夫人请起,夫人无需多虑,本宫不过是觉着孙小姐与本宫脾性相投,且也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而后不容她再言,便着孙媜与孙夫人二人回了坐席。
经宛若示意,早已等候多时的舞姬自纱帐后鱼贯而入。
丝竹之音婉转,舞姬翩跹而起,席间内侍穿行,百花酿如清泉注入众人杯盏,“这是我府中自酿的花酒,清甜沁香且不醉人,诸位尝尝可入得了口。”我与众人而道。
众人满饮而赞,“这酒中花香肆意,入口清甜不闻酒气,甚妙。”
我颔首笑道,“诸位喜欢便好。”
春风徐徐百花环绕,丝竹之声音婉转清明,场中舞姬舞姿娆柔曼妙,众人席坐饮酒而赏,时而相互攀谈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