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接了他方道,“一早便已秘密将她送去了暗庄别院安置了。”
“那便好,也算暂时了了桩心事。”
今日这百花宴,无非便是为了做最后那一场戏给众人瞧。
且不论那妇人将来对我是否有何可利用之处,我却也不愿见死不救。
若我为避嫌将她撵出府中,且不论太子是否当真能信我,但那妇人与她襁褓中儿子的性命却必然堪忧。
我曾着福生问过她,是愿回老家而居。
那妇人道她的夫君在几月前因病离世,家中老母也因伤痛病逝,现下她已无家可归,只有与那襁褓中的孩儿相依为命。
因此我与花无颜福生几人左右衡量,才出得此策,虽不算上上之策,但也聊胜于无。
这样既保了那妇人性命,且又可以此扰乱太子一党视线。只让他以为我并未知晓那些隐秘之事,亦告知于他,人已不在我府中了。
东宫太子秘辛之事无论真假,都需详查方可知,且不在这一两日之间。
此事事态严重关乎皇室正统血脉,我自不可草率行事。
但现下我却既希望此事为真,那么时机到来之时,此事便是极为有力的打击太子一党的一件利器。
但同时我又希望此事为假,因为我不愿见到,那儿时的玩伴变成了那般为了权势之位无所不用其极之人。
我兀自歪在榻上手中握着茶盏神游胡思,却不知福生何时离去。
一双手掌轻抚我的鬓发之时我方回过神来,“你怎今日回的这样早。”
花无颜坐到我身旁道,“圣上挂心于你,便使我早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