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我自己对这些却是半点也不知该如何去做。好在我豫州这里人手齐备,无论嫁衣还是首饰嫁妆都可在豫州准备着到时带回京都即可。
宛若将做人妇,整日里含羞带怯,好似往日里那个在公主府中执掌一府内事,厉色言训府中下人的人不是她一般。
我虽终究有着些许顾虑,但见宛若这般到觉着无论如何,也是值得了。
见她每每自外而归,均是双颊绯红眼含秋波。不知我当年与花无颜将要成亲之时是否也是如她这般娇柔的样子。
我打趣与她笑闹,她却也只是抿着嘴坐在了桌前。她捧着绣框绣着绣品,我见那是银白底子的素锦,想必是要绣给杜文轩的。
我走上前去看着她一针一针仔细的样子,笑问道,“这是绣给他的?”
宛若抿着嘴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宛若收了线,将绷子递到我面前笑着问道,“公主瞧着好看么。”
我接过秀绷拿在手中瞧着。银白素锦的底子上只绣了一簇青绿的剑兰,绣工精细触手若无。我笑着点头道,“你的绣工自是不必说的。”
宛若得我夸赞笑道,“他如今带不得花哨的。”
接了秀绷素指于上轻轻摩挲,却不知怎的突然“嘶”的一声。一抬手,却见一只绣针斜插在锦缎之上,尖利的针尖将宛若的手指划出一道小口子,伤口不大却瞬时滴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