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道,“此事还是我亲自去一趟。”
我却拉着他的手,只道“不可,此事若是我想多了便罢了,若是当真如我所料,那他们的眼睛只会盯着两处,一是灾银,二是公主府,你去,我不放心。”
现下虽无甚证据表明此事内有蹊跷,但我却只觉着万事早做准备未雨绸缪的好,若无事便皆大欢喜,若当真有何内由,也能及时应对倒是不至于乱了阵脚。
但思来想去,此事若有人从中设计,无非也不过是图财或图命两种,我承认我派顾谦前去有些自私,但若涉及到生死一事,我宁愿做个自私之人即便多少年后依旧愧疚于心,却也不愿见到花无颜出半点差池。
这便是人性,人之初,性本恶,我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因为顾虑颇多,当下我与花无颜决定之后,便遣了顾谦带人前去梓州接应,以防万一。又着人将顾钰接到了公主府中安住。
豫州离着梓州不过五六日的路程,若快马疾行,却应更快才是。
果不然,七日晚间我便收到了福生送来的信笺,只是待拆开一看之后,不禁气的将信笺揉捏在掌中。
事情真的如我所料一般无二。
当天福生赶到梓州府衙,云熤却已率领一众护卫与梓州府兵士冲出了府邸,当时正赶上两方混战,而福生因为我与太子一党并不相合,所以即便见到交战却也并未急着上前,而是慢行而至,观察对战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