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领命而去,我同花无颜对视一笑,却俱都觉着这日子过的越发不得清静了。
多古勒的到来,现下却不知对我们是利是弊,但手中多握一颗棋子,将来这盘大棋也便会多一分胜算。
我起身坐到了花无颜的腿上,一手环着他的脖颈,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我是不是重了。”
他将我搂抱在怀里,抚着我垂髻散下的长发,轻笑无言。
今年的豫州似也比往年冷的早些,近十月底的的拒霜花因着天寒,竟然已经开的零零落落了。
宛若一旁扶着我,在树下漫步而行,时不时的为我紧紧身上的披风。
我见宛若成婚这几月里,并无甚变化也不见她似成婚前那般小女子的娇态,亦并未见她有何忧思,杜文轩身上大孝,我这有了身孕的身子他也不便来请安以免冲撞了,我却虽从不在乎这些说道,但宛若执意如此。
“他对你可好?”我问宛若。
宛若原本略微低着头为我看路,只怕路上偶然有的小石子令我滑了脚步,听了我的问话,宛若抬起头看了看这零落了的拒霜花,而后展颜一笑,“他待我很好,公主无需挂心,现下公主只管养好了身子就是。”
我见她如此,却也未再追问,心想必定夫妻二人过日子,总会有些许磕绊的。
现下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