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干咳一声并未答话,孙媜看了看殿中之人又看了看我,“我不是有心的公主。”
我实在是拿这个丫头没法子,当初只说觉着她有几分似我年少之时的模样,但现下仔细回想起来,我年少之时虽也是宫里边出了名的能闹腾,却也不曾如她这般皮闹的。
但孙媜向来真性情,喜欢什么想要什么便直言而道,光明磊落的从不遮掩绕弯子,天真浪漫且直爽的性子我到很是喜欢,是以即便有时她闹得过了,我也从未说过她。
我见她搅了众人看杂耍,却还似她受了委屈一般,无奈摇了摇头笑睨她一眼,而后对殿中杂耍之人道,“继续吧。”
杜文轩至始至终都是神色淡淡的独自饮酒,从不起先而言,我看了看他身旁坐着的宛若。宛若装似无事的同众人一般看着殿中杂耍,但我与她自小一同长大的这么多年,自然能瞧得出她有些心不在焉。
我被花无颜握着的手轻动了动,花无颜转过头来看我,而我将目光看了看杜文轩又回过头来轻声问道,“近日来,你可曾见过杜文轩,为何我瞧着他神情有些怪异?”
对于杜文轩,若当初不是因为宛若与之情意相投,我定然不会这般放任与他,即便现下他与宛若二人已然成亲,但我见他这般神情忧思的模样却依旧有些不放心,我虽知道凭他现如今的境地,且休官在家定然翻不出什么大浪来,但我这人向来是个多思的疑心略重了些,是以见他现下此般模样,却是怎么都觉着有些不对劲。
花无颜听了我的话却并未看杜文轩,握着我的手微微用力的握了握,目光看着殿中杂耍师傅将一摞瓷碗准确无误的用脚提到了头顶上码起来,口中却回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