媜儿是傻子不成,媜儿虽平日里有些不拘小节,但这些事情媜儿还是明白的,现下这不是跟公主闲话家常么。”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就不怕本宫治罪与你,背后议论皇室。”
孙媜听了嘟着嘴嘻笑着,“媜儿知道公主不是不断是非的人,媜儿也就只与公主才会无顾忌的说这些,平日里若在家中说了这些话,爹爹定要罚跪与我。”
我伸手越过小几轻点了点她的额头,无奈笑道,“你啊你,怪不得你来了豫州这些日子你爹娘也不急着,想来你这口无遮拦的性子没少让你爹担惊。”
孙媜听了我的话,却摇了摇头,“才不是的,爹娘是因知道我在公主这里所以心安,况且……”
她声音越说越小,小到我听不清楚她到底说了什么,我不由问道“况且什么?”
孙媜面颊之上一片红晕,低着头扭捏着。
我见她这般模样便知道了大概,却依旧有心逗她催问道,“况且什么?”
听我追问与她,孙媜的脸臊的通红,好似个熟透了的苹果一般。
她扭捏了半晌,于我再三追问之下,放下了手中的核桃,两手转着擦手的锦帕,羞赧说道,“况且…况且爹娘也希望我能找到个好归宿。”
我听了一笑,且心中早已被她这般不常见到的扭捏样子逗得乐不可支,却还硬绷着面孔浅笑着,装作不知内由继续问道,“那你可寻到了好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