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冬日里花开便也繁复,到时便有景可赏了。”
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但母亲在我心中的位置却从不曾变过,是以即便现下寥寥几句提起我与母亲之间的事情,我却也不知何时眼中有些酸涩,氤氲着水汽。
花无颜轻拍了拍我的手,而后站起身向缓步亭外的雪中走去。
大雪洋洋洒洒,瞬时便落了他满头满身。
厚厚的积雪之上发出“咯吱”的响声,亦留下了他一串有秩的脚印。
他走到一株梅树下,扬首而望。
只见他脚步轻点便一跃而起,借力踏着几棵树枝好似离弦的快箭一般,一跃而上,而后随手折下了枝头上开的最盛的一枝梅花枝子。
折下梅花的瞬间,他与我展颜一笑,本就俊逸的他在这白雪与寒梅的衬托之下,更显得风姿不凡,身上那墨狐绒的大氅随着他的下落而铺展开来,好似展翅的苍鹰一般。
我站起身望着他手执梅枝雪中向我而来,偏偏英姿俊朗。
走到近前笑睨了他一眼,“还说不准我这样那样,这大雪里还去树上头折花枝。”
我边说着,边捏着锦帕为他掸了掸身上的碎雪。
他也站着不动,听了我的话只笑着说,“我的倾儿喜欢,即便是吹云追月我也定要满足了你。”
我听了一笑,他捏着梅枝伸到我面前,“你闻闻,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