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由,但只见他之后每日穿的和暖,与我请安之时面上之色亦更加殷切。
有些事情不需要时时挂在嘴边,如此不张不扬,也许到更能让人切记你的关切之心。
金银可以雇佣一个人为你做事,权利可以压制一个人为你做事,而收拢人心,可以令一个人心甘情愿去为你做任何事。
儿时母亲便与我说过,“得人心者得天下。”
我虽并未想要去争什么天下,但国之大家与我这小小豫州甚是公主府这小家,有时道理都是一样的。
御医推断的预产之期便就在这几日里了,众人整日小心翼翼的,就俩花无颜在我身边之时也会时不时问我一句,“可有什么不适?”
可不知是为何原因,无这肚子却是一点动静也无。
到了推算的临产之日却也无甚反映,助产士整日候在偏殿中以备不时之需,可我却依旧该吃吃,该睡睡,连御医所说会有的阵痛也不曾感觉到。
如此便又过了一日,晨起花无颜问我,“是否有什么感觉。”
我笑着安慰他道,“御医不是也说了,这种事情早些晚些都是正常的,我现下这不是好好的。”
花无颜听了伸手轻抚着我的肚子,蹲下身来靠近我的肚子轻声不知说了些什么。
待他站起身我问道,“你方才说了什么?”
他忽然卖起了关子,神神秘秘一笑,看了看我的肚子又看了看我,“这是我们父子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