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家的崩塌,不过是迟早之事了。
此事严密而行,不可大度张扬,与花无颜协查之人更需稳妥可靠之人。
因此则选官员一事,便已然不易,因为若这其中出了任何差池,便是花无颜办事不当之责。
况且陆明道乃当朝宰辅,两朝元老,在朝中提拔举荐的官员更在半数,多年经营的老树,若要连根拔起,谈何容易。
这些日子花无颜因为朝中这些事情,每日回来的更晚了。
日日入得朝霞殿却还是一副方正仪态,但当入了内殿之中,只余我二人之时,他便如个孩童一般,靠在软塌上便耍赖不起。
我知他定然整日朝中奔波疲累,他却不愿旁人见着他现下这般,放松下来疲乏不已的模样。
所以之后我便每日着人算着时间,提前在内殿中摆好了膳食,而后遣了众人出去,亲自为他更衣。
而他这般整日忙碌,却终是未曾白忙。
在花无颜上任都察院御史的大半个月之后,孙家一案,终于查出了些许眉目。
但结果虽然算是意料之中,却也未曾与意料中完全相符。
经都察院,大理寺,吏部三司查探多时,终于发现了凶手,但那凶手已然身死。
追其源头